就在陆铮不耐烦,正要催促的时候,叶宇突然愁容尽褪,直视陆铮郑重问道:“陆公子所言,当真作数?”
“当然!”
“那好!
立字为据!
若是叶某如期置办赔罪宴,此事永不追究!
反之,则如你所愿!”
叶宇提高声音说着,随后拿起石桌上的毛笔写起了字据。
叶宇自信的举动,让陆铮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陆铮本以为用赔偿作为要挟,能让叶宇主动让步,不曾想叶宇会做出如此选择。
此刻他不明白叶宇何来自信,就凭这等落魄家境也想置办宴席?
就在陆铮思量揣测之际,叶宇已经写好了两份字据,随后对着陆铮笑道:“陆公子,请!”
“哼!
本公子倒要瞧瞧你如何收场!”
陆铮说着便执笔在两份字据上签了名字。
“既然如此,那陆公子请回,明日正午可来寒舍赴宴便是!”
叶宇将其中一份字据墨迹吹干,随后将其放入袖中。
对待陆铮主仆二人,他下了逐客令!
陆铮身为知县之子,在清流县不说是横着行走,县里的乡绅士族也是和善以待,何曾如叶宇这般冷言相对。
“哼!
我们走!”
说着便一收折扇,甩袖离去。
走出宅院之后,跟随其后的陆三忿忿不平嘀咕道:“公子爷,何不让小的教训那小子一顿,也好替您出一口恶气!”
陆铮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狠狠地踢了陆三一脚:“你以为本公子不想教训那可恶的叶宇?你没听到他搬出了刘远山吗?”
说到这里,陆铮愤恨的咬牙切齿,愤恨自语道:“自从那刘远山任职县尉之后,本公子何曾恣意逍遥过。
这刘远山处处与我陆家作对,本公子若不有所收敛,岂不是让那刘远山抓住把柄?”
被陆铮狠踢一脚的陆三,有些趔趄的连连称是,紧接着便谄媚提议道:“小的看得出公子爷很中意那个婢女,不如今夜……”
“你猪脑子是不是,这不是明显招惹嫌疑吗?况且那姓叶的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陆三这个书童提出的馊主意,陆铮是极度的失望。
说着拿出墨迹未干的字据,脸上露出自信一笑:“本公子倒要瞧瞧,那姓叶的如何置办!
不是扬言金山银山不换秋兰吗?既然不肯让步,本公子此举便要让你倾家荡产!”
“少爷为何不直接以索赔为由,迫使那姓叶的小子就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