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陆铮刚走进庭院,就听到到潘成峰与父亲陆坤的谈笑之声音。
这一刻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得意,于是加快步子疾步来到了厅中。
先是当面与潘成峰寒暄了几句,随后厅中三人便各归其位饮酒笑谈起来。
“爹,你唤孩儿回来,是不是那叶宇已经前往玉屏山了?”
陆铮在醉春楼一夜风流快,如今又急步赶回家中,顿时觉得口渴难耐,于是端起茶盏自顾的问道。
陆坤只是捻须一笑,随即冲着潘成峰道:“此事多亏了潘二爷的妙计!”
“诶!
陆兄,你我交情匪浅何必妄自菲薄,若不是陆兄你从旁相助,此事也不会成功……”
潘成峰摆了摆手丝毫不于居功,眉目含笑的冲着陆坤拱手道。
“额哈哈哈!”
随后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铮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笑谈甚欢,自己的心情也顿时舒畅了不少。
待茶水饮完,便换上一副得意的笑脸道:“您二老就不用谦让了,只要能让叶宇有去无回,也不枉爹爹与潘叔的一番筹谋!”
“贤侄所言极是,那玉屏山的黎大隐可是凶恶之徒,定会让那叶宇有去无回!
听闻那叶宇不知好歹,竟敢与贤侄你争抢美人。
哼!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次也正好借此机会,了却了贤侄的心头大患!”
潘成峰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庞,话里话外都是处处为陆铮着想。
可是听在知县陆坤的耳中,却是峰眉微微蹙起,似有深意的平静道:“潘二爷此言差矣,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潘二爷你说是不是?”
“额……呵呵!
陆兄所言极是!”
潘成峰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有些忘形说了有失分寸的话来。
之后又闲聊了一些琐碎之事,潘成峰便起身知趣的离开了陆家。
待潘成峰刚离开客厅,陆坤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替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阴寒,冲着潘成峰离去的方向,冷哼道:“跟老夫玩心思……”
“爹,您是说潘叔再跟你玩心机?”
陆铮虽然看得出潘成峰老谋深算,但是从刚才的对话中他没有觉得潘成峰是在玩心计。
陆坤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陆铮一眼:“难怪你三番五次被叶宇那小子玩弄!
不是他的错,而是你太蠢!”
“爹!
……”
“哼!
论文采,你不如潘家之子潘之所;论心智,你不如残废小子叶宇!
怎么,你觉得方才那潘老二是在替你说话?”
虽然父亲当面将他与叶宇相比,让陆铮的心里很是不满,但是却没有敢表现出来,而是辩驳道:“爹!
反正您与潘叔早已事先说好,他要叶宇的方子与图纸,而我们就将叶宇的家产充公,从中牟取利益!
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以双赢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