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委屈立时被一种绝杀的狠厉取代,手指的关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
沈醉一阵脊背发凉,她竟然忘了眼前这位是贪狼皇朝那个小变态玄徽帝!
整个人一秒就怂,立刻改口,“不不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算了,你老人家才六岁,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是要害怕的。
衣裳嘛,身外之物,没了再做就是了,无所谓的,什么都没有我的弦儿重要!”
她小心伸长了胳膊,象征性摸了摸他的头,生怕被他咬一口。
风涟澈被她这样一哄,就立刻信了,当下喜笑颜开,膝行了两步,张开手臂将人拦腰抱住,一张华丽地举世无双的脸在沈醉不是很辽阔的胸口蹭啊蹭。
“弦儿就知道师父最心爱的是弦儿,不是衣橱!
师父怎么可能爱衣橱不爱弦儿!”
沈醉心中哀嚎,玄徽小皇帝啊,你该是有多变态,连衣橱的醋都吃!
风涟澈还抱着她蹭,蹭着蹭着,忽然停了,仰头看她,弯着眼睛,笑眯眯道:“师父的胸膛比以前软啊,弦儿很喜欢。”
“死开!”
沈醉一把将他推开,妈蛋,装正太就可以白吃豆腐?
“你推朕!
你又不爱朕了!”
风涟澈一秒又变脸了。
“啊,不不不,我是说,那个死人,怎么办……?”
“师父不是有化尸粉吗,化了就完了。”
风涟澈见不是说自己,又腻歪过来,伸手在沈醉胸上捏捏捏!
沈醉真的要冒烟了,“拿开——你的——爪子——!”
“小气鬼,捏捏能怎样!”
“……”
没多会儿,沈醉先出去望风,风涟澈拎起衣橱里的死人,去了寝殿的净室。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拎着死人就像拎一只死猫。
沈醉随后跟了过去,从鞋底夹层里掏出来一包**烟,“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这个很珍贵的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才配出来这么一点。”
风涟澈诡秘一笑,“我还知道你喜欢藏在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