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以礼觉得他闭不了嘴!
当然,也仅限于他觉得。
不过,他还是接了一句:“闭嘴真的很难办到。”
便秒收声。
“舟以礼,你的委托人被你气到也是有原因的。”
这下,已经不是舟以礼接不接话的问题。
他语气欠欠的:“过奖。”
余淮南见状,淡笑道:“你俩的相处方式,真是从来没变过。”
“矜持,你不陪着你家崽,来这儿干啥?”
舟以礼再次拿起桌上的鱼粮,又想往池子里丢。
“自然是有事。”
今辞声调一转,淡淡的,但不乏冷沉。
说着,便将目光移向闻令臣:“你与你父亲的谈判,我并不清楚也不太想知道。
但这几日你一直待在余宅,外面的人怕是有些按耐不住。”
闻令臣闻言对上男人凌厉深邃的视线,放在余淮南腰间的手微微攥紧。
“我会处理好。”
余淮南听二人这般讲,一时眸光有些黯淡下来,但并未说什么。
“你是舅舅的爱人,所以你必须把闻崇延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
不然,你永远没办法真正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今辞一字一句,无一不是事实。
“我明白。”
闻令臣目光深处隐有凶戾晦暗。
“当然,我会帮你。”
今辞声音缓和下来,敛去方才的冷意。
接着,他补充道:“谢延,是桥桥的继父。
这一点不管你知晓与否,最后你都必须把人交由我处理。”
谢延身上一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今辞不会放过与桥生有过任何纠葛牵连的人。
闻令臣神情怔了一瞬:“此前我虽与你说谢延是我的人,但说到底也只是合作关系。
他身上的秘密我并不清楚。
只有一点,那就是对我来说,他可信,且有着与我相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