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
“阿苦哥哥,我想履行我曾经所言,所以你快快好起来。”
阿苦脑袋上被蒋寅白砸破的伤,没伤及要害,休养用药便能痊愈。
桥生垂手轻轻戳了下布偶棕熊的耳朵,道:“你尚未醒来时,仲医生因有要事与辞哥谈,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将你的小熊送达你身边。”
“这样,若是你醒来看到它,便多少能感觉到一丝心安。”
桥生的话,令阿苦心间在此时一瞬一圈圈地被温柔情愫包裹,直至满盈。
他伸手牵住小熊的爪子,指腹蹭在柔软极了的绒毛上:“谢谢你。”
桥生笑道:“不用谢,另外,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还喜欢吃蛋包土豆吗?”
阿苦遂又将小熊抱在怀里:“喜欢。”
那是他曾经做给桥生吃的食物,还同对方说,他很喜欢。
“那阿苦这次可以尝试下我做的,不过在我心里,还是你做的最好吃!”
桥生开心道。
阿苦闻言:“好。”
他弯起眉眼,一如多年以前,在无尽黑暗里开出的柔淡小花,温柔的,明亮的。
书房。
“是阿苦将药摄入蒋寅白体内的?”
今辞沉声问道。
仲春城将全部资料放置男人面前的桌上:“是。”
而今辞则注视着仲春城的眼睛,片刻后,薄唇轻启:“仲一。”
“诶?啊?”
仲春城愣住了,今辞只会在撇开一切公事之类的时候才会这般叫他。
他预感到今辞要说些什么,但还是不猜了:“老大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