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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七郎的背影走远,雁二郎饶有兴致地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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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不让我喊你七哥了……”
这句话实在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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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回在大街上被算计一场,雁二郎身上新领不久的禁军官职被一撸到底,家里震怒,他实打实地捱了一顿家法好打,险些把腿给打断,又跪了半个月祠堂。
表面上瞧着没什么,装无事人照常走路真他娘的疼。
他忍着腰腿疼,象牙扇在手里唰地张开,摇了摇。
装作无事人般踱过去门面,挤开排队买肉的妇人,学着晏七郎喊:
“十斤肉。”
应小满咚一声扔了刀,“今天统共就二十斤鲜肉。
卖了十斤,还剩十斤。
全卖给你,我老主顾们买什么。
不卖!”
雁二郎:?
卖七郎可以,卖他就不行?
应小满撇开他这边,往人群后头喊,“高婶子要多少肉。”
刚才被挤开的妇人瞪一眼雁二郎,上来笑说,“应小娘子照顾老主顾生意,以后肯定多来你家。
今天家里来客,买四两肉臊子。”
“等一下,马上好。”
应小满拨开碎,擦去额头晶莹的汗,开始细细地剁肉臊子。
雁二郎:……?
十斤的大生意不做,四两肉臊子剁半天?应家小娘子,合着就这么瞧不上他?
雁二郎唰地开扇子,摇了摇。
这憋屈酸爽的滋味……罕见,销魂,值得回味。
硬生生把他给憋屈笑了。
雁二郎不怒反笑,手里把玩的象牙扇唰一声合拢,回身瞥了眼七郎走远的方向。
倒也不见得是瞧不上他。
感觉更像……正主儿走了,他成了撒气的替罪羊?
作者有话要说
女鹅:男二待遇,能忍忍,不忍滚。
雁二郎:名字里带二的只有我,本文男二必然是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