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谢书贤仗着自己是府案首,故意欺负我,你看,他扔了我一脸蛋壳。”
公孙韬恶人先告状,他还把上半天的事也推给初六,说一直针对他,就是歧视外县学子。
“谢书贤,第一天就这么不安分,还想不想在县学读书了?别以为你是案首,就可以把尾巴翘起来······”
王霆是教谕,初六只能忍着。
等他骂完,初六拱手解释道:“教谕,公孙韬在撒谎,事情是这样的······”
“事实就在眼前,你狡辩有用吗?胆敢顶撞与我,你胆子不小啊······”
王霆立刻打断初六。
他是听到公孙韬在食堂惹事才来的,如果当事人不是初六,他喝散就会作罢。
面对初六,他自然不会放过出气的机会。
“你眼瞎吗?”
王霆大怒,转头却见是骂他的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儒生。
他身边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笑眯眯地看热闹。
“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罪责全推给这位小友,你这教谕当得可称职?”
儒生显然生气了,横眉道,“公孙家的小子故意挑衅,还先动手,这位小友气不过,才把鸡蛋皮扔到他脸上。
你现在评评理,谁是谁非?”
王霆不清楚文士身份,但他清楚此人很受祭酒尊重。
此人在县学住了一个多月了,几乎不怎么露脸,今天为何出现在食堂?
“你是谁?”
那文士冷哼一声道:“老夫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在众多学子面前吃瘪,王霆心里着实不爽,他硬着头皮道:“就算你身份煊赫,也不能插手县学内部的事·····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老夫就欺负你了,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