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休息到八点啊,那一定是累狠了,”
祝镕自言自语了一句,继续问:“别的呢?考得怎么样?心情如何?”
祝镕嫌弃他说得太简单。
胡克听见他急切的语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让我离得远点不要被现那我自然不能靠得太近,考得如何心情怎么样这我哪知道。”
祝镕:“好吧,你说得对,谢谢兄弟了。
回京城请你吃饭。”
“得了吧,就算是回报你当初战场上拉我一把让我躲过一颗子弹的救命之恩,”
胡克点了一根烟,忍不住打趣起祝镕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开了窍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竟然是这样式儿的,怎么,玩默默关心那套啊?要我说你趁早挑明了吧,等人上了大学见识的多了,真未必看得上你这头老牛。”
祝镕被胡克说得沉默了,半晌才重新开口,“倒不是默默关心,这不是还在备考,万一影响考试,岂不是弄巧成拙?我自己心里有数,倒是你,和嫂子就这么两地分居啊?”
胡克意味不明地“呵呵”
了两声,最后以“单身汉莫管过来人的事”
为由,挂掉了电话。
符伊年并不知道遥远的军营中还有人在关心着、探听着自己的消息,她只知道自己睡了一晚,第二天又是神清气爽的一条“好汉”
。
第二天第一场,数学。
曾经有位名人说过:谁都会欺骗你,只有数学不会,不会就是不会。
这位名人叫做“钟旺友”
。
数学考试真的来不得半点投机,甚至“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不长不短就选c”
这样的答题技巧都用不上。
但是符伊年并不紧张,她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答完所有的题目,心态心态十分平稳。
第二场考政治。
政治这件事,符伊年自觉把握并不大,她十分怕自己被前世的思想影响,答出与这个时代的路线并不相符的答案。
要知道,虽然高考已经恢复,可是真正的改革开放还没到来,人们的思想尚未解放甚至还被那十年束缚影响着,一个用词不当,都有可能被“左”
或者被“右”
。
因此这一场考试的作答,符伊年下笔时慎之又慎。
在老师提醒还有五分钟考试结束的时候,符伊年已经从头到位检查了两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