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石粮食,那必须是个团伙作案,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偷,是强盗。
中山王府也不傻,没那么好糊弄。
侯庄知道自己关不了太久就会放出去,东城兵马司就是做做样子顺便讹点钱,所以也不担心,翘着二郎腿在牢房里安心睡大觉。
可这古语又说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侯庄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冤枉牢坐的,把命给整丢了。
昨天晚上后半夜,东城兵马司的大牢叮叮咣咣来了一群人。
谁?
飞鱼卫的厂差!
一帮杀才!
信手这么一点,侯庄就从东城兵马司的大牢转移到了飞鱼卫的大牢。
哪儿?
诏狱!
侯庄一看这场面,心道这辈子肯定是过去了,十有八九成了“死替”
。
到了诏狱果不其然,舌头一割,头一摁,再剃成金钱鼠尾,戴枷上锁。
第二天押上刑场,咔嚓一刀,人头落地。
敢情替的是狄虏细作。
冤!
千古奇冤!
审判称重,黑袍人张金口:“生的平凡,死的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