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试图将鎹鸦口中的富冈义勇和他记忆中的富冈义勇结合起来,但两者画风差得着实有点大,让也浑身发毛。
他觉得鎹鸦口中的这个富冈义勇一点都不憨批,甚至有点娇羞
想到这个形容词,小白猫不禁吓得“喵呜”
一声从房檐上跳下来,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猫咪高空飞跃的祖传技能。
耳边依然能够传来鸦鸦们的大声逼逼,大概是以为没有人类能听懂他们之间的交流,几只鎹鸦的声音中气十足,毫不遮掩,在不死川的耳朵中就和人扯着他的耳朵让他听没什么区别。
只能从物理意义上拉开距离,找到点心理安慰。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是真的”
甘露寺蜜璃的鎹鸦长期受到主人荼毒,不知不觉间已经入了这对c邪教“我搞到真的了,我快乐了。”
“害,还是年轻。”
宇髄天元的鎹鸦扬了扬脖子,乌亮的羽毛似乎每一根都刻着“富贵”
,一字一句充满了优越感“这算什么我们家可是有三个女主人。”
蝴蝶忍的鎹鸦倒是很冷静,她用鸟喙慢条斯理地梳理了下羽毛,缓缓道“我觉得肯定有误会,灶门家的小姑娘心里只有解剖和制药。”
“不她心里还有她弟弟妹妹”
常年受到灶门炭子迫害的白鹤一说起这个就是满心愤慨,简直就是她的血泪史“她天天让我熟读并背诵赞我弟赞我妹她这个变态鸦鸦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对可鸦鸦”
炼狱杏寿郎的鎹鸦了叽叽喳喳的同僚们,又向下面捂住耳朵的小毛团,眼睛一亮,张开翅膀飞到不死川身边,用黑色的羽翼拍了拍小白猫的脑袋“你是新来的吧你是被哪个捡进来的啊。”
时透无一郎的鎹鸦发现这边的动静,也拍打着翅膀飞了过来,认真盯了他三秒钟,“你长得好像棉花糖啊,我能咬你一口吗”
“不能”
小白猫一爪子拍开了乌鸦的羽翼,凶巴巴地瞪圆了眼睛“我是谁和你们没关系”
告诉这群鎹鸦自己是谁,然后让他们在互相交流八卦的时候当做谈资吗不可能的。
暴躁大哥的人设不能丢,这事想都
不要想。
时透鎹鸦冷漠地眨了下眼“你怎么凶得像是不死川一样。”
不死川实弥
炼狱鎹鸦闻言歪了歪脑袋,继续问“哪个不死川”
“两个都是。”
“哦,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和不死川先生长得有点像啊。”
炼狱鎹鸦迈开小鸟腿围着小白猫转了一圈,越他越像是那个经常跑来鬼杀队,一只喵硬挑一群鸟的暴躁大哥,它恍然大悟“你是不死川先生的儿子吧”
不死川实弥好气哦,但我还不能说。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就在这时,不死川的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他便感觉身子一轻,整只猫都腾空而起。
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气息是她是她就是她。
灶门炭子早有准备地躲过了猫咪的疯狂乱抓,单手拎着不死川实弥命运的后颈皮,笑容满面地盯着他了一会儿,才饶有趣味道“我今天早上听蝶屋的人说,有只白色小猫陪着新人剑士在病床上睡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啊”
不死川实弥僵硬了,挥舞的爪子在空气中抓了个寂寞,过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把尖锐的指甲收进粉嫩肉垫里。
我怎么就忘了把她的药房给掀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