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从桌子边站了起来,身体退到了门外,快速关上了房门,将柳成山反锁在屋内。
柳成山想要追赶林夕,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头爬倒在餐桌上。
他定了一下,勉强下了地,扶住桌子来到门边,不停地拍打着门,惊恐地喊道:“你个死......女人,哪有你这么心......黑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告诉我,哪里能找到瞳儿,我就给你解药。”
林夕站在门外,任凭暴雨从头顶肆无忌惮地浇灌,却毫无退缩的意思。
“我真不知道,她自己走丢的。”
柳成山吼道。
“你还有三分钟。”
林夕的语气平静切冰冷。
“你......花......夜......快......快给我啊!”
柳成山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还没有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雨,倾盆而落,伴着亮彻天边的闪电及炸雷。
林夕坐在雨中,纹丝不动。
屋子内,先是柳成山愤怒的谩骂声,被暴雨声吞没,碗碟打烂的声音,也被响彻天边的雷声遮盖住。
之后,屋内便是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她知道,丈夫柳成山是不会说实话的,她什么信息都无法的得到。
既然他决定沉默,那就帮他永远沉默下去。
林夕就坐在门外,坐在雨中,任凭暴雨从头顶,如瀑布一般地浇灌下来,她纹丝不动。
她要等待,她要确认屋内,一定是死寂的,再无声息的。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雨停了。
林夕打开了房门,确认了一下,柳成山再也没有一丝的气息了。
于是,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把屋内凌乱的环境收拾了一下。
布置成一家温馨吃饭的场景,之后,她从屋内拿出了一双下午才买来的,还没来得及穿的新鞋,便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门口不远处的那座高高的石桥。
石桥之下,那条小溪变成了愤怒的么样,它将禾苗及泥浆裹挟砸一起,咆哮着向下游奔腾,去寻找一条可以承载它愤怒的大河。
林夕站在石桥的顶部,左右看了一下,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她将脚上的鞋脱下来,凌乱地放在石桥上,之后,换上了那双新鞋,悄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七个月之后,林州市花城夜总会里,多了一位少言寡语,姿态优雅妈咪“林姐”
。
林姐虽然加入的时间不长,却深得客人的喜爱,原因是她的身边,总能带着几个姿色出众,对林姐言听计从的小女孩。
林姐对于客人的夸奖与钱财,却并不感兴趣,她的目标,却是这里的一位神秘的贵宾:“万爷”
。
“万爷”
在花城夜总会有长包房,为人却异常谨慎。
他不喜欢招摇,来夜总会,也多是招待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