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因为这一杯蜂蜜水,他还在包间里冲肖亦骁掉眼泪——
孟宴臣腻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你给我冲一杯,好不好?”
凌云致纵容他的痴缠,一边搅拌一边嗅着他身上的酒味,判断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后乱性的概率又有多少。
睡觉时,仍然还是在次卧。
尽管喝了酒,但孟宴臣很老实,除了亲亲没有其他动作,凌云致有些恼,却又不禁想起了上周孟宴臣参加温家晚宴那一晚,回来装醉喊她老婆。
她是如何识破的?
因为一个混淆了想象与现实的人,却还记得她的生理期,亲的时候,手安分地一直捂着她的小腹。
从回忆中抽离,凌云致咬了咬嘴唇,主动摸上了孟宴臣夜夜敞开的胸膛。
“云致?”
孟宴臣一把抓住她的手,攥在滚烫的掌心里。
凌云致没说话,只在沉默的黑暗中,手从他鼓胀起伏的胸口一路抚到突出的喉结,然后,指尖轻轻扫了扫。
孟宴臣立刻咽了一口。
不是第一回了,他知道这是在暗示什么。
他翻身压住,但还清醒,手往下探,覆上她的小腹,“昨晚你说不舒服。”
凌云致已将他搂紧,“还要上班,别弄脖子。”
“……好。”
话音未落,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下。
一番耳鬓厮磨,两人衣衫很快除去,可就在孟宴臣拉开抽屉一阵摸索的时候,凌云致把手搭上了他已然起汗的胳膊,“今晚不用。”
孟宴臣滞了滞。
自出租屋第一次尝试过后,他偷偷发奋图强,在网上一顿恶补,删了,所以此后家里常备小雨伞,并被他东放几个,西放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