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笠纶没有说什么,他还在看这些材料,其中也有几张照片,应该是记者或者家属冒着巨大风险拍下来的,照片上能清楚看到,死者身上就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
“我听建军说,这根本不是偶然的个例,大多数地方的收容所都存在这种问题,这些年在里面被打死打残的不在少数,还有妇女在里面被玷污,甚至有孩童都那简直就是地狱。”
苏静秋显然已经了解的非常详细,说到后面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王笠纶将材料整理好,还在低头沉思。
苏静秋见他半天不说一句话,就有些怒意的说道:“这事你管不管?你不管的话我管。”
“现在不是处理几个违规违法之人的问题,而是要从根源上杜绝这种事情再发生,如果真的是法规的问题,那该改变也要去改变的。”
王笠纶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他确实是还在思考,而要改变现行法律法规,可不是抓几个人或者找找关系协调一下就行的。
听到王笠纶这么说,苏静秋自己错怪了王笠纶,原来自己老公不是不管,而是在想怎么把事情办的彻底。
“对不起笠纶,我刚才是太气了。”
苏静秋感觉对老公有些太凶了,于是将身子靠在王笠纶身上,撒娇似的说道。
王笠纶看着苏静秋笑了笑,而后赞赏的说道:“以前没看来,我老婆竟还如此嫉恶如仇。”
第二天王笠纶将那些材料带上去了单位,在车上他就让沈行知给老夏办公室打一个电话,说有事汇报,请对方安排个时间。
之所以这个电话要让沈行知打,是因为本就是公事,二来具体时间安排出来后,沈行知也好及时调整王笠纶的行程。
王笠纶现在每天的日程安排也是精确到分钟的。
“下午四点三十分到五点之间夏院长有时间,请您那时候过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沈行知告诉了王笠纶结果。
下午四点的时候王笠纶就往政务院去了,果然非常准时的见到了夏庭邺。
“有件事本不该你亲自过问,但我觉得这件事不仅重要,如果我们处理得当,对您的形象还有整个政务院的形象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