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要在一起做爱,那时候他们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继续更大胆的性爱实验,他可以天天去研究那具他爱惨了的身体,用自己无边的情欲,将她慢慢灌透,变成他的爱囚。
他在晚自习登录房地产网站,浏览A大附近的售房信息。
星颉定然不愿常常去酒店,他又必然会不停地求欢,得找个家,他想。
他在兴冲冲地为他们找家,顾星颉的消息弹窗也感受到他的体贴似的,显示在屏幕上方。
顾星颉主动给他发消息的次数能够一手数过,他连忙点开,结果看见她说:
高考之前都不做了。
他微怔,睨了顾星颉一眼,她正埋头做作业,哪像是在与他商量做爱日程的人。
于是他很快地打字:除了插进去,别的也都不行了吗?
他盯着屏幕耐心等,等顾星颉做完最后一道完形填空,终于慢吞吞地回复:都不行。
顾星颉正要放回手机去做别的科目,突然觉得整个人一轻,她难以置信地盯住握着她手腕猛地起身的陆颃之。
“干什么”
还没问出口,整班都在安静自习的人却纷纷抬头,看向往外走的陆颃之和被强拉着的她,看向他紧紧抓牢的她的手腕。
大新闻。
顾星颉被拽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全班人的注视和低声类似“我说他俩肯定搞上了吧”
的议论声里,灰心地闭上眼睛。
你看,不用再去费力寻找答案,别人已经为他们的关系绑上了死结。
“吃下去。”
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嘴,顾星颉屈辱地跪坐在陆颃之脚边,他的阳具就狠狠捅进她的喉咙,还未全然勃起,可长度粗度就撑得她险欲干呕。
他不等她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也不顾她的口交技术到底有多么拙劣——陆颃之极少让她为他口交——就像对待一个湿热的肉套子,只为了处理自己的性欲,他开始插她的嘴,她口腔湿腻,舌面幼滑,很快就让他的阳具勃起,在她紧窄的腔子里凶凶地涨大数倍,薄薄的两腮都要被口里的巨物撑破或烫坏。
这是在苑庆高中的天台上,能看到四面的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还有四十二天高考的高三学生们都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晚风吹动窗帘,也吹动她和陆颃之的校服。
而她跪在天台上被迫为陆颃之口交。
她从教室被强硬地拉到这里,不论一路上说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别闹了回去上自习吧”
“陆颃之你松手!”
,都无法让陆颃之停下脚步,他带着她穿过无人的走廊,穿过已空的办公区,而顾星颉的心随着一节一节楼梯的上行,一寸一寸地下沉。
此刻的陆颃之确实是把她当做一个性欲处理器,他当着她惊恐的眼神解开裤子拿出沉甸甸的阴茎,按住她的头强迫她这样崇拜地跪坐在地上。
宝器,顾星颉身上哪里都是宝器,哪里都可以安置他凶狠的性欲,盛满了摇摇欲坠又不洒一滴。
他这样想着,看她含满了他性器而有些痛苦扭曲的脸,湿濛控诉他的暴烈的眼睛,和淫红张圆的嘴,这都是因为他变成这样,这样滟滟地散发着让人凌虐的美感。
他顶得愈发用力,即使顾星颉不会滑动舌头去取悦他那上面的肉筋,甚至会收不好牙齿撞到龟头,即使她喉咙被填满了还要呜呜地哭,挣动着挥舞往他腿上落下绵绵的拳头。
这样破碎感的顾星颉让他的恶劣不断放大再放大,他正插在她嘴里,逼着她去为他嘬为他含,用上面的嘴去吃那根曾经把她下面的嘴捣得淫湿淋淋的肉棒,他快乐又低沉地笑了,道,“噢,星颉,你上下两张嘴都好厉害,都吃得我好爽。”
顾星颉眼里是散不去的水雾,她痛恨这样用力量和性爱将她轻易揉圆搓扁的陆颃之,让她只能发出不成形的哭叫,被塞下这样一根悍物接着猛冲狠撞着顶穿喉咙,鼻息间全是男性浓郁的雄性气味,只能听见在高处睥睨着她的陆颃之戏谑笑着说,“怎么进步这么多,背着我练习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顾星颉甚至想喊出来,可她连一个刚刚要冒出的音节,都很快被口里穿梭的阳具给无情地捣碎。
她再次变成只能哭叫的母兽,流着眼泪抬头盯住陆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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