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张茂则突然转过头对徐寿笑着边走边说:“侯爷好运道,我大宋失去兵权的勋贵可不少,像您这样失而复得,一跃成为四品的,那可是头一号。”
徐寿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运道,全是仰仗官家的信任。”
张茂则道:“侯爷突然投笔从戎,这武艺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起来的,可得受苦了。”
徐寿看着张茂则,这人话怎么这么多,难不成皇上还是在试探我?
“我会在扬州勤学苦练,有官家派来的教头指导,定能练成!”
说罢,想了想,咬牙道:“如果我实在没练武的天赋,那就学兵法。”
张茂则笑了笑,道:“侯爷说笑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举人,自然是学什么都快的。”
说罢,站住脚步,指着前方道:“我就送到这里了,前方就是别院,侯爷快回吧。”
徐寿点了点头,拱手道:“多谢了。”
张茂则笑着点了点头,往回走去。
刚进别院,徐寿便让刘能尽快去休息,随后转身进入了房间。
坐在桌子边,徐寿回想起今天晚上与赵祯的对话,思考着有没有哪里露出了破绽。
赵祯这次突然让徐寿去见他,无非就是觉得他年幼,好掌控,更何况自己还是身体孱弱之人,这种人掌兵后,权力都在他派遣来的那五百禁军手中。
再加上在自己面前给赵宗全上了波眼药,让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可以依靠他,成为他手中的一条狗,一把刀。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的话,自己未来就会以孱弱的身体带领一支完全不听自己号令的军队来对抗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