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诂眼前一亮。
对呀,朝廷若是对我种家起了疑心,那招讨使身后定会带着大军前来。
可这次招讨使身后只带了一万多士卒,里面骑兵也不过数百人。
这些人在我十五万种家军面前,不值一提。
要知道,我种家军可是在一场场败仗死战中脱颖而出的。
就连西夏和北辽联合攻宋也能抵挡一段时间。
我种家在西北路这么多年了,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
上次西夏入侵,攻破熙州城之后,也是自己带着种家军将熙州给抢了回来,给死去的将士们收的尸!
而且,这次新任熙河路兵马钤辖,听说就是在熙州死战到最后的勇毅侯府仅剩的独苗了。
朝廷派他跟着招讨使过来,定是要对西夏用兵。
再说了,招讨使可不常设,哪次设立不是要动刀兵啊。
呵呵。
只要大宋想对西夏用兵就得求着我种家,我种家不点头,这大宋拿什么和西夏打!
这次估计是种谔出言不逊,惹恼了招讨使大人。
自己过去卖个脸赔礼道歉就能将种谔接回来了。
想到这里,种诂恢复了自信,笑着让夫人准备些礼物,准备前往熙州城去见见新来的招讨使了。
突然,种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命人叫来自己的三弟种谊,让他点了两万兵马,跟着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