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狄一口没咽的烟渡了过去。
宁海潮往后退了一步,被烟呛得咳了一会儿。
薛狄没忍住笑:“操,这下该学会吸烟了,过肺了。”
宁海潮把手上刚点起的烟掐熄,表述:“初次体验不是很好。”
两个人又挤在水池面前漱口,舀一手心的水,咕噜噜进嘴里,然后再吐出来。
薛狄感慨:“你变态啊,受不了,伸什么舌头,爹不干净了。”
宁海潮也咕噜噜喝水再吐出来:“我还被你的烟呛到了呢。”
薛狄洗了把脸,抹开自己的脸上的水渍,宁海潮看他一眼:“你不会还是初吻吧?”
薛狄转过头看他:“做梦呢。”
他凑过去,“试试。”
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
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卫生间里烟雾缭绕,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点冰凉的水珠,嘴唇乍碰在一起还带着冰凉感,一秒过后迅速热了起来。
薛狄的手按到宁海潮的后脑勺,宁海潮的手掌也在薛狄的后脑勺上反复摸。
唇齿交缠、唾液交融了好几分钟,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打闹,再回过神来,两个人气都有些喘、脸皮也有些微微泛红。
“操。”
“操。”
他们两个同时骂出了一声。
薛狄回身去用凉水洗脸,宁海潮抽纸巾擦自己的嘴巴。
“我真是直男。”
两个人又同时说。
说完后两人怀疑地看了会儿彼此,没一会儿又莫名地同时笑起来。
两个直男又在卫生间抽了根烟头,出去后两人落座,确实有人大笑着问他两人又偷摸着干什么去了。
宁海潮冲薛狄挑了下眉梢,竟然抢了薛狄的话:“在卫生间来了一发。”
“……”
薛狄笑得肩膀抖起来,“我不干净了,我被霸王硬上弓了。”
一桌十几个人都笑得停不下来,棉棉玩得开心,再次扩大游戏版图:“我们自己这群人玩没意思,要出去跟陌生人玩!”
游戏版图才刚扩大,很久没抽到小王的薛狄翻牌小王。
大王让小王去找个包厢,找到里面的某个异性聊几分钟,并让异性主动加他微信,如果没成功,让他洗未来一星期寝室所有人的袜子。
薛狄的牌才翻出来,有人立刻嘘出来,说这个挑战对薛狄来讲,完全没有难度。
薛狄笑嘻嘻地对着人群比了个ok的手势,起身就往别人包厢看。
一群人跟着他,要见证他怎么去勾搭别人,就见薛狄推开别人包厢门,在别人诧异的眼神中,一点不见外地笑嘻嘻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眼睛扫了一眼,找到个坐在点歌台前点歌女生,侧过头跟对方聊了起来。
女生看起来有些害羞,只频频点头,不怎么主动开口讲话。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