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连段紫沁的靠山玉鸣溪都死了,她终于逮着机会与文长封一起弄死了她。
也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丞相府。
眼看着,她一步步掌握了主母的权利,怎么能允许文青羽那小贱人来坏了她的事?
“老爷,”
她双眸中泛着泪花。
“若是文青羽真的要给她娘报仇可怎么办?她毕竟有可能会成为荣王妃,若是荣王……?”
“啪!”
文长封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桌子上的杯盘直晃悠。
文青鸢吓的又往文长封怀里钻了钻。
“那就让她永远成不了荣王妃!”
他眸子中闪过浓重的肃杀和狠戾,带着淡淡猩红。
邓姨娘心中狂喜,那样的眼神太熟悉了,当初文长封逼她喝下堕胎药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他的确是动了杀机。
“荣王那里该怎么交代?”
她声音依然低柔,这个时候不能心急,心急了很有可能会起反效果。
“我丞相府里不止一个女儿。”
他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文青鸢的发丝。
“可,”
邓姨娘极力掩饰着声音中的颤抖:“可鸢儿是庶出。”
“等那小贱人死了,我就将你扶正。”
“妾身记下了。”
邓姨娘低下头,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的狂喜实在压抑不住。
二十多年了,她终于要等到这一天。
“相爷,”
她柔软的手伸进文长封松散的领口,缓缓地揉搓拨弄,满意地看到他阴沉的脸上爬上一丝艳红。
柔软的娇躯便蛇一般贴了上去,将一张软糯的红唇贴在文长封耳边,娇柔万分地吹出丝丝热气:“还是跟妾身回房好好研究下对策吧。”
声音柔的春水一般,直叫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文青鸢明显感觉到父亲身体骤然的僵硬,识趣的退出父亲的怀抱。
“鸢儿,早些休息。”
文长封大掌紧紧扣住邓姨娘水蛇样的纤细腰肢,两个人相携着走远。
直到人影再看不见,刚才还可怜柔弱的文青鸢水汽氤氲的眸子中突然就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狰狞怨毒的笑,暗夜中如同恶鬼。
娘,果然厉害!
娘果然高明!
文青羽,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