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明和夏长赢俱是脸色一变,丢下筷子过来看他,一个说要喝醋,一个叫他张开嘴。
陆槐序本人很淡定,端着水杯去厨房漱了口,然后被夏长赢拉到窗边,张开嘴让夏长赢看鱼刺卡哪儿了。
夏长赢瞧得仔细,“不深,很小一根刺。”
夏松明拿着醋过来了,“怎么样,喝点醋试试。”
陆槐序才不想喝醋,立刻向夏长赢投去求救的目光,“家里有镊子吗,能不能取出来?”
“我试试。”
夏长赢转身去拿镊子。
夏松明积极地向陆槐序推荐自己的醋,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担忧,“小陆,你先喝点醋,比较小的话应该能软化自己掉下去。”
陆槐序坚决不喝,“我不喝醋,等夏长赢拿镊子挑出来就好了。”
夏长赢在医药箱里找到镊子,喷上酒精消毒,然后拖来一张凳子让陆槐序坐下。
陆槐序坐在凳子上,张着嘴,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夏长赢。
鱼刺卡得不深,夏长赢一手照着手电,一手拿着镊子,眼疾手快一下就将鱼刺取了出来。
针尖一样细,一头沾着点点的血迹。
陆槐序皱着脸,又去厨房漱了口,吐掉嘴里的酒精味。
喉咙有隐隐痛感,当他出去,迎面便看到两张担心的脸。
“没事了。”
他笑着说道。
夏长赢注意到他微红的眼角,镊子伸到喉咙,再能忍也有生理反应,伸手抽了张纸递给他,“擦擦。”
发生这样一段插曲,陆槐序的心情down到谷底,后面没再吃鱼,盛了一碗饭拌上番茄炒蛋吃光就下桌了。
爷孙俩面面相觑。
夏长赢低声说:“你别说话,我去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