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钟兴奋地转着圈展示她的新头。
新剪的头只有到胸口那么长,被染成了橘红色。
“这是晚霞的颜色”
,应钟不满意他把自己美丽的色说得那么普通:“橘红色是橘红色,我这可不是。”
周黎安起身,“你还烫了吗?”
“对啊,烫了点小卷卷”
,应钟得意于自己的审美水平和样貌,大言不惭,“也只有我这样烫才好看了。”
是很好看,也很适合她。
应钟的长相偏英气那一挂,这样看多了几分张扬和俏皮。
“学生不可以烫染头。”
“什么?!”
应钟吃惊,“为什么?”
“就是不行,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
周黎安给她解释。
“学生是什么样子?”
“学生就是把头扎起来,干净利落,不能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那我不当学生了,”
在理店坐的那几个小时,应钟觉得自己的屁股要把椅子坐穿,好不容易弄好,她可舍不得。
“说什么胡话,”
周黎安轻声训斥她:“下周一你就该去学校报到了。”
应钟没说话,盯着周黎安看,试图“威胁”
他。
周黎安随她看,没什么反应。
“这几天就先这样,周六我陪你去理店染回来。”
应钟扬起双手重重拍了下大腿外侧,气冲冲地走了。
周黎安思来想去,给顾忱了条消息。
z:培才的学生可以染头吗?
过了会儿,顾忱甩了条连接过来。
顾忱:我朝我妈要的,开学的校园准则。
在这准则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不准烫染头。
顾忱:顾惟就因为这件事在家里闹,我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