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汪曰桢《湖雅》卷六萤下云:
“按,有化生,初似蛹,名蠲,亦名萤,俗呼火百脚,后乃生翼能飞为萤。
有卵生,今年放萤于屋内,明年夏必出细萤。”
案以上诸说均主化生,唯郝懿行《尔雅义疏》反对《本草》陶李二家之说,云:
“今验萤火有二种,一种飞者,形小头赤,一种无翼,形似大蛆,灰黑色,而腹下火光大于飞者,乃《诗》所谓宵行,《尔雅》之即炤亦当兼此二种,但说者止见飞萤耳。
又说茅竹之根夜皆有光,复感湿热之气,遂化成形,亦不必然。
盖萤本卵生,今年放萤火于屋内,明年夏细萤点点生光矣。”
寥寥百十字,却说得确实明白,所云萤之二种实即是雌雄两性,至断定卵生尤为有识,汪谢城引用其说,乃又模棱两可,以为卵生之外别有化生,未免可笑。
唯郝君亦有格致未精之处,如下文云:
“《夏小正》,丹鸟羞白鸟。
丹鸟谓丹良,白鸟谓蚊蚋。
《月令疏》引皇侃说,丹良是萤火也。”
罗端良在宋时却早有异议提出,《尔雅翼》卷二十七萤下云:
“《夏小正》曰,丹鸟羞白鸟。
此言萤食蚊蚋。
又今人言,赴灯之蛾以萤为雌,故误赴火而死。
然萤小物耳,乃以蛾为雄,以蚊为粮,皆未可轻信。”
从中国旧书里得来的关于萤火的知识就是这些,虽然也还不错,可是披沙拣金,殊不容易,而且到底也不怎么精确,要想知道得更多一点,只好到外国书中去找寻了。
专门书本是没有,就是引用了来也总是不适合,所以这里所说也无非只是普通的,谈生物而有文学的趣味的几册小书而已。
英国怀德以《色耳彭的自然史》著名于世,在这里边却未尝讲到萤火,但是《虫豸观察杂记》中有一则云:
“观察两个从野间捉来放在后园的萤火,看出这些小生物在十一二点钟之间熄灭他们的灯光,以后通夜间不再发亮。
雄的萤火为蜡烛光所引,飞进房间里来。”
这虽是短短的一两句话,却很有意思,都是出于实验,没有一点儿虚假。
怀德生于千七百二十年,即清康熙五十九年,我查考《疑年录》,发见他比戴东原大三岁,比袁子才却还要小四岁,论时代不算怎么早,可是这样有趣味的记录在中国的乾嘉诸老辈的著作中却是很不容易找到,所以这不能不说是很可珍重的了。
其次法国的法勃耳,在他的大著《昆虫记》中有一篇谈萤火的文章,告诉我们好些新奇的事情。
最奇怪的是关于萤火的吃食,据他说,萤火虽然不吃蚊子,所吃的东西却比蚊子还要奇特,因为这乃是樱桃大小的带壳的蜗牛。
若是蜗牛走着路,那是最好了,即使停留着,将身子缩到壳里去,脚部总有一点儿露出,萤火便上前去用他嘴边的小钳子轻轻的搿上几下。
这钳子其细如发,上边有一道槽,用显微镜才看得出,从这里流出毒药来,注射进蜗牛身里去,其效力与麻醉药相等。
法勃耳曾试验过,他把被萤火搿过四五下的蜗牛拿来检查,显已人事不知,用针刺他也无知觉,可是并未死亡,经过昏睡两日夜之后,蜗牛便即恢复健康,行动如常了。
由此可知萤火所用的乃是全身麻醉的药,正如果蠃之类用毒针麻倒桑虫蚱蜢,存起来供幼虫食用,现在不过是现麻现吃,似乎与《水浒》里的下迷子比较倒更相近。
萤火的身体很小,要想吃蚊子便已不大可能,如罗端良所怀疑的,现在却来吃蜗牛,可以说是大奇事。
法勃耳在萤火一文中云:
“萤火并不吃,如严密的解释这字的意义。
...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大明崇祯十四年,小冰河时代已到最严峻的时期,京师鼠疫风暴已在酝酿,洛阳已经失守皇帝还在为辽东局势忧心,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陈烨,一名幸运的时空交易店员,匹配到了崇祯。崇祯买粮食,买电台,买仙人指导。卖黄金,卖矿产,卖大明能卖的。朕要这天下,日光照耀之处,皆为明土。朕要在仙人的指引,以及完善的知识体系下,建立,富有大明特色的新大明陈烨别问了,这永乐大典,古方秘籍,万国已灭绝动物保护园真是地里长出来的。(书友群954975531)...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