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竟也成了你们的一颗棋子。”
“爷我就姑且认为你这是在撒娇啦!
如果你真气愤自己被我们设局其中,又为什么要在他赴约刑大志时暗中跟踪,摸清路线后还报警相救?
你别告诉我,事到如今,你依然对我们的头儿心存幻想?”
凌逍说完,眼睛一丝不苟的盯着她看,像要从她深不可测的眸子底下洞穿她的真情实感。
这是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眼神里少有的严肃庄重。
夏玥朝他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她对海夜的感情,早在那个夏天鸢尾花海里的长吻中结束了。
那个吻帮她渡劫生死,已经奢侈到让她愿意一辈子鞍前马后,君臣之礼相回报。
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她知道,这样的感情,凌逍不会懂,蓝鸢不会懂,可海夜,他却一定懂。
否则,海夜和夏玥自己都不会允许她如此相安无事的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他的贴身秘书。
说白了就是:因为无害,所以保留,如此薄凉,却又情深义重。
如此这般,他们便再两不相欠,也因为两不相欠,所以不会再有任何情感上的纠缠不休。
而他爱蓝鸢,这是整个世界都公开的秘密。
海家禹城的滨海别墅里,海夜四肢都被绳子固定在床上,夏玥蓝鸢凌逍还有新来的饮食护理师阿静一人控制住他的一个肢体奋力压紧。
他却依然挣扎到他们四个人都乱了手脚,海夜在床上浑身打颤、痛苦嘶吼,瞳孔是赤红的血色,全身的骨头里如蚁嗜髓。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被困的挣扎的兽。
“海夜哥哥,海夜哥哥……”
蓝鸢一边奋力去控制他,一边安慰似的不住叫唤着他的名字。
十分钟过后,海夜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的额头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他说:“小妮子留下,你们都走吧。”
海夜静静的看着她,用手捋了捋她额角的头发。
昨天医生的话还不断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地中海贫血中度,有恶化的趋势,需要定期输血和去铁治疗。
医生特别强调了蓝鸢的饮食,于是海夜雇了一个专业的饮食护理师阿静来负责家里的饮食。
蓝鸢低着头腼腆的笑:“海夜哥哥,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海夜把她揽进怀里:“你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好好养病,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