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急,眼圈一红,立马抢在师娘面前跪下。
又觉不妥,转头焦急地看向师父。
待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鼻子一酸,眼泪扑扑簌簌,只管坠落。
他俩虽早有准备,却面对我的长跪不起和痛哭流涕却也无计可施。
师娘迟疑着劝师父:“要不,等她有了婆家,我们也走得放心些?”
师父没点头也没摇头。
“好好好。
师父师娘,你们不看着我出嫁,就舍得走?”
我仰起满脸的泪珠儿,终于说出了第一句挽留他们的话。
师父不说话,叹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又定神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院外。
我总算放了心,师父他没反对就是同意罗。
师娘,一向都是听师父的。
回家告诉爹娘,爹爹难得笑出了声:“也就是你。
耍赖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
倒也是,这法宝我并不常用,但百试百灵。
爹娘不就因为这个,舍了老脸为我求来了师父。
尽管知道,师父师娘终有一天还会要走,但眼下,他二老能留下来就叫人开心。
开心之余,一想到师娘提及我的亲事,又提不起心劲。
大哥入燕京不久,就有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