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无论男女,身体总常有接触,若非故意轻薄,就很平常,若是为这个要计较,如何计较得过来。
“不是因为这个……”
总不能说是因为河洛的青州城与南国的锦官城太远了吧,我也急得红了脸。
管他的未来。
能不能再见我说了不算,至少,不要辜负了眼下。
一刹那,两人心照不宣,开怀大笑。
“是我疏忽了。”
他说。
“是我矫情了。”
我说。
不约而同冲口而出,两人皆眉眼一挑。
“你如何疏忽了?”
“你如何矫情了?”
又埋头一乐,“你先说。”
我任性地抬起了头。
“好吧,我先说就我先说。
我只怕你以为我是轻薄之人,心里不痛快了。”
心里欢喜他的在意,不觉脸上的笑意浓了,也不好意思再揣着,索性痛痛快快地告诉他:“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嗯,我是想着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聚。”
“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能再聚。
很快很快。”
他不容质疑的语气叫人十分受用,宛若天下再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而再聚是只要我寒嫣然想想就可以办到的事。
好吧,也许我会想的。
我忍不住笑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