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喜妹没丝毫犹豫,背起秋生头也不回就往跑去。
看了看手中的袖箭,提了雷子的大刀,我用腰带借力跃上了稍高的树梢。
我当然希望能够保住这个孩子。
想来,是他通过晨吐来给我打招呼,让我小心一些,别轻易伤到他。
这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他应该有机会来见我,所以,如果能够不惊动他,就尽量不惊动他。
非到万不得已……
不容我多想,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显然,人又多了。
果然是山匪。
我心里暗暗叫苦,马队由最初的十余人,变成了百来号。
擒贼先擒王,如果做不到,只怕这一关不好过。
想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到匪首,将他擒住,必得施展凌波大挪移,但那样的速度,很难不动到胎气。
换一种稳妥的方式,就怕一击不中,一旦与这么多人缠斗,有人分身追了喜妹母子,结果也是输。
输,就是没命。
我心里默默地对肚子里的小家伙说:对不住了孩子,妈妈不能失去喜妹,更不能失去秋生。
我们来世再做母子吧,妈妈欠你的,妈妈以后还。
拿定主意,静候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