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当年,她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傅廷琛为了报复她,还真够下血本的。
洗手台太硬,不舒服,换了一个方向坐,背靠着镜子,“梅姨呢?”
余光瞥了眼坐在面前,像个女王一样在号施令的女人。
男人眸光柔和,言语轻淡,“辞职了吧。”
“为什么要辞掉她?”
“明天吃早餐,你想知道答案,可以去问我妈。”
除了那个在自己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心头爱面前,傅廷琛还是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明知道力道重些没什么,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在放下她的脚时,一轻再轻。
“明天中午和儿子在外面等我,一起吃个饭。”
将手里的毛巾丢到一边,伸手拨开她肩上的外套。
从不守信的人,约她?“你干嘛?”
缩着身子时,脚被傅廷琛的腰挡住根本收不了,缺乏安全感的她只能使劲将背靠在结实的墙身,哪怕是冰凉的,至少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拉过那只拽住他外套的手,掰开她的手指,“别让我吃醋,我怕你会后悔。”
取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丢进洗手池,当着她的面冲进下水道。
“谁让你吃醋了,昨……”
像是什么不能触碰的界限自动亮起红灯。
“反正我没让你爱我,你吃醋关我什么事,更何况,你喝的还是假醋,小心喝多出事。”
假醋?
是么,难怪副作用那么厉害,他看见这个女人就想掐死她!
留意着男人的反应,梁初心偷偷把脚挪回洗手台上。
就在她快成功时,一双带着要将她粉碎力道的手抓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
被人抱起的梁初心,踢蹬了两下脚。
“傅廷琛,你放开我!”
“你还知道,你男人不叫傅总,叫傅廷琛?”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跟他唱反调,不然怎么会跑去接受盛定骁的求婚,还敢留盛定骁过夜!
被人抱在怀里的梁初心,腿被他的皮带扣刮到,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以为装死,我就会饶了你?”
“对,我不会疼,就你雅雅跟乐乐会疼,还有丽丽菲菲。”
当其中一个人率先提到某个名字时,空气中不自觉弥漫着微妙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