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萨捧起日记,认真仔细的看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把日记本还给了蓓露丝,说道:“不认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符号?”
蓓露丝有些失望的接过日记本,乌尔萨紧接着说道:“不过,我的老师可能认识!”
蓓露丝立马惊喜的问道:“真的吗?你能带我去见你的老师吗?”
乌尔萨说道:“可以,不过我可能需要阿尔伯特的帮助。”
这又回到了雷博他们进屋前的问题,不过几人都看向了角落,阿尔伯特和狼朋友还在睡着,乌尔萨直接说:“不着急,我还没有想清楚,等等再说吧。”
然后小屋就开始了一番感谢与不用谢之间的对话,屋里的几人都是单纯的,一边是大恩不言谢,一边是举手之劳,很快三个大人就聊了起来,雷博更是大手一挥,说今天酒馆的酒随便喝,由巫婆婆请客,就让两个小姑娘跑去拿了很多酒和吃的,今天虽然不是节日,但是今天的所有人都是兴高采烈的。
蓓露丝和凯特琳走进酒馆,几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对蓓露丝点头示好,其中有一些歉意、有一些认同、有一些钦佩、有一些关心,而蓓露丝已经很久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笑的这么开心了,她咧着嘴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凯特琳一人拿着所有的东西,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傻笑。
凯特琳两眼泛红,拉着蓓露丝只走路不说话,蓓露丝有些不解,问她怎么了?凯特琳泣不成声的说:“你……为什么要跳到火堆里……会死的……”
蓓露丝大大咧咧的说:“怎么会,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凯特琳不理她,流着眼泪低着头走路。
也许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蓓露丝知道现在也没觉得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她开玩笑的说:“阿尔伯特在那里啊!
要是是你被捆在那里,我想都不想直接就跳进去了!”
凯特琳不知是哭是笑,轻轻的打了蓓露丝一下,继续走路,蓓露丝抢过了一些东西,两人一起回家。
三个大人很快就喝多了,雷博和安德烈又开始了往日的聊天,开始说一些以前的事,可能已经很久没喝过酒的乌尔萨,醉的更狠,但是他并没有说关于自己的事,只是不停的在喝酒,或者是灌酒,他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只会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喝着,边喝边流泪,那种感觉就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有无数的话想要对人说,却找不到一个倾听者,雷博和安德烈自然不会去问这些,每个人都有无能说出来的秘密,可能他的秘密更多吧……
天都黑了,三人还在尽情的喝酒,一人是感慨女儿冲动而侥幸,一人是庆幸所有安好,而一人是借酒消愁,三人都喝多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蓓露丝跑去开门,却愣在当场,凯特琳去看,也同样的愣住,因为门口站着一位奇奇怪怪的……老人?两人看了很久才看出来竟然是巫婆婆,不过今晚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稍微的打扮了一下,原本披散的头发,现在扎了一条马尾辫,平时穿的稀奇古怪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素色的长裙,身子站的笔直,她仿佛一夜之间年轻了几十岁,要不是脸上的皱纹,根本不可能猜出她的岁数。
在两人呆立当场的时候,外婆婆已经轻轻的走了进来,现在是换做屋里的三人愣住了,三人都已经喝多,醉眼迷离的看着那一身素色长裙,那条马尾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