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聊了一个晚上,刚分手。
还是那套说辞:明天想去桂林省亲。
不过他对我说那仅仅是托词,其实是去找桂林的白长官,想另谋高就。
对了,他听说我编的那套说法:拜托他到桂林替我找家姐,他就约我一起去一趟桂林。
我答复他说也很想去,这就找您请假,只要您准假,就和他一起去。”
“你看他是真的要去桂林,还是……有意叛逃南京?事关者大,你想好了再说!”
“是。
我想——李士群不会那么糊涂吧?叛逃南京当汉奸?那不是贻羞祖宗吗?毛先生,既然您怀疑他,为什么不直接抓起来讯问?”
毛人凤沉下脸训道:“你懂什么?李士群可不是你们这些热血的毛头小伙子,他是有奶就是娘的政客!
讯问他?证据哪?没有证据,如果他真有心叛逃,岂不是打草惊蛇?如果不是,怎么收场?如果他要是真的离开局本部去了什么桂林等等别的地方,对我来说,走了这么个人,未必是件坏事。
可是……如果他叛逃南京,那可就另外一回事了……”
刘泽之不敢再说话,静等毛人凤指示。
在大多数时间里总是和颜悦色的毛人凤面前,刘泽之总有一点挥之不去的恐惧和不自在,这倒不是因为毛人凤时不时的教训。
对这位长官,刘泽之已经摸透了脾气,教训调教几句说明他没把你当外人。
这种恐惧也许是因为看见了太多那张和气平和的脸孔后面的阴冷和谋略算计,以及对人命的草菅。
毛人凤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走到窗边凝望夜色,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他约你一同走,要不是自明心迹,以示无他想;要不……就是怕我找借口不放行,利用你掩护他的行踪……既然这样,你就说我准假了,和他去一趟桂林。
记住:如果他有叛逃的迹象,你有权击毙他!”
看刘泽之露出了犹豫为难的神色,毛人凤的脸板了起来:“怎么了?害怕有危险?”
“回毛先生的话:不是!
只是属下区区一个中尉,李组长可是中校组长,就算是军衔在军统算不了什么,可是他是军统的元老,戴老板的干将,我击毙他……这……”
“荒唐!
如果李士群胆敢叛逃,他就是党国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
你尽管放开手去办,凡事有我。”
第二天上午,刘泽之打电话告诉李士群可以同行的消息,约定了出发的时间,临行前打开办公室里自己使用的铁制文件柜,右侧抽屉里是几件私人物品:四根金条、一个五福捧寿的翡翠玉牌,还有一张发黄的全家福。
照片上一家四口笑得都有些拘谨,站在前排的那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子梳着锅盖头,缺了两颗门牙。
刘泽之小心翼翼拿起照片,端详许久,无声地笑了,随即心中一酸,他仰起头,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他——没有哭的权利!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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