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是十分看重谢澜的。
尽管只相处了短短半日,可刘老爷觉得谢澜的心性不凡,日后必大有作为。
谢澜都敢开口替姜挽揽责,那么说不定姜挽的药是真实可信的……
刘老爷只考虑了几息,便重重点头道:“谢公子,姜姑娘,我信你们二人。
反正我儿的病古怪难医,还不如豁出去赌一把,姜姑娘,你把药丸给我,我给庆贵服下。”
“爹!”
刘庆荣急忙阻止,刘老爷冲他不赞成的摇摇头,“庆荣,我意已决,与其看你大哥一直如此痛苦疯癫下去,还不如替他下个决断。”
刘老爷这话说的艰涩,脸上也满是哀痛,看样子是真的心疼刘庆贵饱受病痛折磨。
姜挽把药交到刘老爷手里,神色沉静,看不出半点被怀疑的惊慌和心虚。
“多谢刘老爷信任。”
她低头说了一句。
刘老爷点点头,未说话。
刘老爷走到床边,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把净心丸给刘庆贵服下。
剩下的时间便是等待和煎熬。
床上本还在咆哮挣扎的刘庆贵渐渐安静了下来,合眼闭目陷入了睡眠。
刘老爷以为刘庆贵失去了神志,连忙叫来王大夫为他诊治。
刘庆荣见此,喊来几个强壮的家丁,把姜挽和谢澜二人团团围住。
“我大哥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这两条贱命都要与他陪葬!”
刘庆荣语气狠厉,面目狰狞,原先身上的儒雅气质不见了,徒留下高高在上的蔑视和鄙夷。
姜挽并不慌,她知道药丸生效需要一个时辰,刘庆贵晕过去,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