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些佣人都小心得很,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老爷子责怪,上一次他被咬了,硬是被折腾去医院打了两个月狂犬和破伤风的针,还天天叫医生到家里来检查,浪费了他不少时间,闹得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被人给咬了。
董乔不太愿意,但还是下楼去找了药箱,从里面拿了止血药、碘酒和纱布,然后回到他的卧室里。
冷榕这时候已经坐在床沿上了,董乔把门关上,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
他伤的那个位置,自己确实也不太方便包扎。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来替他把几乎已经咬透的衬衫袖子卷起来。
上一次的牙印就在旁边,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也是她留下的。
她看到这印记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当时的情形,他把她按在包厢的沙发上,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灯光昏暗,她也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隐约记得,很痛,痛得她当时恨不得杀了他。
而这种又羞又气的回忆又让她瞬间红了脸。
她帮他清洁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就直接把碘酒给抹在了他的伤口上。
突然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眉头稍微地拧了起来,但也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他看着她莫名地有些出神。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房间里还没有开灯,黄昏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像一幅光影明丽的油画。
她在他的伤口上抹好了止血药,用纱布一圈一圈仔细地缠起来。
她低头的时候,下巴和颈部的曲线极美,他居然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然而这个女人抬起头的时候,先前那种警惕的样子又出现了,“冷总可别忘了,q13在我手里,如果非要闹到鱼死网破,我们都没有好处!”
冷榕扯了扯嘴角,“你是在威胁我?”
女人微微低了头,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她的语气很平静,“不,我是在提醒冷总,不要做得太过分。”
冷榕似笑非笑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跟我说话的女人。”
虽然他是他的老板,但是咬都已经咬过了,董乔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吗,冷总的人生经历以后应该还会慢慢地丰富起来。”
冷榕差点被她给气笑了,“好,好,董乔,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