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巴可真碎。
吃午饭大概一个小时,吃完午饭,单善就准备回去了。
反正在这也没什么别的事,所谓的“看望哥哥”
,也“看望”
过了。
单崇对于她跑来跑去的行为没有什么意见也没什么感想,就说了句,“啊你回去了啊那行回吧”
,一边说一边在弯腰穿雪鞋……
准备下午新的一轮训练。
单善坐在轮椅上,低头看他穿雪鞋,正组织语言琢磨怎么骂他比较有新意——
这时候旁边扔过来一团纸,砸在她脸上,弹开。
她茫然地转过头,就看见一身白色雪服的暗恋对象站在旁边,纸团显然是他扔的。
“就回去了?”
他问。
“不回去干什么?”
她反问。
“坐交通工具上瘾?”
他又问。
“……”
她沉默。
毕竟发现这人是真的不能好好说话——
张口就是狗叫。
单善没说话,戴铎双手插兜立在那,想了下,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问:“带你玩会儿?”
单崇抬起头:“玩什么?不训练了你?”
男人话语刚落,两束目光就射过来了——
一道相当坦然,明晃晃地摆明了“啊我就不”
;
另一道阴森森的,具体原因不明。
单崇沉默,有点没整明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就问了单善一句:“你没约车吗?”
单善:“约了。”
单善:“怎么了,约了不能退吗?”
单崇:“……你干嘛突然发脾气?”
单善:“我没有。”
……
戴铎怎么带单善玩的呢?
这人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弄了辆雪场救援用的雪地摩托。
下午的时候雪都被滑烂不太好了,有的高级道就没人,他找了个空无人烟的,在单崇沉默的目光下把单善扔雪地摩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