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年大怒,索性一把将桌子掀翻,嘴上大骂道:“本公子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哪个敢拦我?”
秋蝉无奈,想到老鸨离开前交代过旁边的白净公子才是主子,便扭头看向坐在角落的惠庆公主,见对方一脸冷厉,以为是受到冷落心有不悦,忙道:“公子,看来许公子是喝多了,不如早些去后院卧房歇息。”
惠庆公主心中愤懑,只冷冷“哼”
了一声回道:“我与他不熟,他想做甚我管不着。”
见势不妙,有舞姬悄悄溜出门去寻老鸨,许经年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一盏青樽酒杯,顺着舞姬离开的方向扔出门外。
动静闹大,三楼果然走下几名护卫,直向许经年所在的雅间走来。
几人虽着粗布便衣,但神态倨傲气势汹汹,绝不似寻常人家的看家护卫,倒像是军营出身。
老鸨从一楼快步上楼,满脸堆笑拦住从三楼走下的护卫,挥舞着手中香帕笑道:“何须惊动几位爷,这点小事老身能摆平。”
为的护卫随意挥了挥左手长刀,将刀鞘架在老鸨脖子上冷冷道:“就凭你?不知天高地厚。”
老鸨脸色一僵,心里已将几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风月情色,混得虽是下九流,脸面却是头等重要的东西。
老鸨作为柳坊街土生土长的地头蛇,做得虽是迎来送往的陪笑生意,但浸淫江湖多年,威望自然积攒了一些,何曾受过这份窝囊气。
如今眼见刀架在脖子上,也只得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应付道:“爷,瞧您说的,做的就是这摊子买卖,哪有摆不平的道理。
您息怒,容我去瞧瞧。”
七分柔,三分刚,既含蓄又不容拒绝。
护卫收起长刀,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老鸨戏谑道:“奥?我倒要瞧瞧你怎么摆平!”
秋蝉倚在雅间门内听着外廊动静,作为绿芜苑头牌舞姬,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顶尖的,早在许经年扔酒杯时便立刻将房门关了,如今听得外面对话,又忙将门闩插上,跑到墙边将窗户推开,这才回头说道:“二位公子,楼上可不是好来路,我听外面的意思,约莫是要硬闯进来,窗外是柳坊河,好汉不吃眼前亏,公子先从水道离开。”
许经年收了脸上的戾气,斜靠一根木柱坐着,右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窗边的舞姬。
烟花之地自不缺色艺绝佳的美人,只是这秋蝉较之其他舞姬又有所不同,虽出身青楼,脸上却难得未见色欲之态,有一股清新脱俗的美感,倒像个大家闺秀一般。
门外连廊内,老鸨与护卫斡旋的声音渐渐嘈杂,秋蝉看着相貌平平的公子一脸轻松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我很好奇,烟花之地鱼龙混杂,秋蝉姑娘如此古道热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许经年笑道。
秋蝉闻言心中一惊,自己混迹绿芜苑多年,一惯八面玲珑头脑清醒,今日不知犯了什么邪,竟替这素不相识的嫖客担心起来。
懊悔无益,进退维谷,舞姬将心一横,干脆搬了旁边的椅子放在窗口道:“奴婢身份虽卑贱,却也不是对谁都如此,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公子还是尽快离开。”
许经年依旧一副软塌塌的样子坐在地上,点点头若有所悟道:“倒是个性情女子。”
月初,曹钦率一众布衣高手入住绿芜苑,神秘气息吊足了看客胃口。
开始时,有不知死活又好寻事的混混硬闯三楼,下场极其惨烈。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外地人如此行事自然惹得本地帮派不悦,纷纷派了高手前来寻衅。
曹钦行事向来狠厉,“杀鸡儆猴”
这套手段用得极娴熟,几名本地帮派高手被挑断手脚筋,连夜送到青州知府衙门,众人这才现三楼的神秘住客不仅实力极强,还有朝堂势力撑腰,也就不敢再造次。
石亨被诛杀后,朝堂各方势力平衡遭到破坏,原本由张显宗一手掌控的锦衣卫,因逯杲上位变得四分五裂。
因着曹吉祥的关系,逯杲不得不对曹钦毕恭毕敬,其随身护卫俱是锦衣卫中百里挑一的高手,既有武艺上的本事,又有身份上的显赫,自然嚣张跋扈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绿芜苑一楼大堂,原本在打茶围的客人们纷纷看向二楼,连堂中央的舞姬也停下动作瞧起了热闹。
只见老鸨带着四名护卫走到雅间门外,轻叩房门笑到:“公子,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容奴婢进去与您说道说道。”
木门紧闭,房中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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