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任凭吟儿胡作非为。
突然之间,周围百姓一阵骚动,纷纷主动退让开出一条宽敞大道来,胜南疑惑着循着马蹄声向北方,但是刚一回头,白驹已然擦肩而过,一刹那,胜南第一次感觉和时间如此贴近,如此贴近却错过他转身,白马以腾云驾雾之速插入战局,而马上那个白衣主人,没有任何人来得及他的模样,了断了战局。
众人并不惊诧,惊诧的是胜南吟儿,除了独孤,只怕没有人能够拦得了吟儿教训人
况且这个白衣主人也是个少年,仪表俊伟,英气勃发,眉宇间存着一种冷漠。
吟儿惊讶地注视着他,握住自己的手,片刻之前,她的手还在惩罚秦日丰啊
这少年居然对她冷冰冰地扔了一句“玩够了没有”
玩他认为吟儿在玩么方才吟儿的确不曾展露武功,但也决计不是“玩”
啊
秦日丰见这少年的侧脸,惊喜万分“哥你总算回来啦”
“真的是秦家大少爷秦川宇啊”
“不见两年多,依旧那么冷酷啊”
“比以前更加高大了,相貌简直是逼人的出色啊”
群众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对对对玉树临风啊”
吟儿哪有闲情逸致研究他的相貌,虚荣受了大威胁,只有冷笑掩饰“秦川宇”
秦川宇往围观者瞥了一眼,四面安静了下来。
他也没回答吟儿的话,转头问向秦日丰“又出了什么事”
声音淡然似乎漠不关心,却蕴藏着威严。
秦日丰失去了往日的架子,有冤不敢伸,轻声道“没,没有,我只是在收蛋,这,这泼妇就来捣乱”
“怎么称呼这姑娘泼妇”
吟儿正要驳斥秦日丰,便听见秦川宇已经责了他一句,语气虽淡,不怒自威,秦日丰赶紧掉转头来,毕恭毕敬问吟儿“请问姑娘高姓大名”
秦川宇回头来,只顾了她一眼,吟儿就被这眼光顾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滋生出来,不知怎的,像在哪里见到这种眼神过,轻声答“我叫凤箫吟。”
秦日丰“噢”
了一声“凤箫吟来捣乱,我就,我就奉陪了,谁知”
谁知秦川宇压根儿没听见他讲什么,低着头打量着吟儿,微微一笑,这回不是轻蔑,而是亲切“凤箫吟似曾背诵过。”
“那不知你有没有背诵过伐檀”
他的气质实在太吸引人,以至于吟儿几乎不敢再他,他刚刚的笑容,尽管消失得太快,却令吟儿的心里愣生生多了一种异样的甜蜜,吟儿嘴硬,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群众们大多不懂,窃窃私语起来。
秦川宇摇摇头着她,他的眉眼,诉说着关于他的忧郁,甚至是一种落魄。
当然,这是吟儿的直觉,吟儿的身高所限,只能领略卑微感,秦川宇可以把她完全地遮住,连影子也不留地从胜南视线里消失。
“你认为你的胡闹可以帮助这群人解决问题么错了,我告诉你凤箫吟姑娘,你只是在满足你闯荡江湖的虚荣心而已。”
吟儿愣住了,第一,这个人一眼穿了她的缺点,第二,他说到了抗金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