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否是好事,那就不好说了,再怎么说这也不是平常的状态。
而变化的优劣,不经过生存的检验是不能知晓的,但健康的稳态一定不会有害。
安可不是灵魂学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然她就能给小巴好好诊断诊断,看看它的灵体究竟是增强还是虚弱了。
果然,再好的东西,也不能一次吸纳太多呢。
那天夜里,安可一手玻璃瓶,一手大长剑,沿着之字形一排排地将那片白珀林的树木挨个留下了划痕。
毕竟每个月只有一次,而后她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龙息堡。
或者即使离开龙息,那也只会是有其他更要紧的事,那会她是否还会经过这里,她自己也说不准。
时间紧任务重,当时安可的手脚可利索了。
起初手法上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没一两个钟头,她学习方面的天赋就派上了用场,毕竟这只是机械重复的过程,换其他人来认认真真费一番功夫,也能变成高手。
落在安可身上,只不过是将这个时间缩短了许多罢了。
抽剑、取液、转换目标,就像是位熟练的放血医师。
可惜放血疗法早被教会的神术取替了,炼金师们的魔药也是不错的治病选择——毕竟法师公会曾研究了几个世纪,也没弄清楚放血疗法作用机制,甚至其具体效果也是存疑。
在这些研究公开后,古老的放血疗法就不再盛行了,真是遗憾。
那天,安可从满月露面开始,持续“奋战”
到了月亮沉没于云端,天都快亮了。
那次她才算是体验到晨星为何揪着她,熬夜也要守在星落湖边的心情。
大丰收的愉悦确实不是一般快乐能比拟的,何况此地是独享于她一人的“麦田”
。
简直棒极了好吧。
“真是糟糕的经历。”
安可回想起来,后怕极了,小声嘀咕了句。
那真是着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