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问道。
曾华笑着说:“免贵姓曾,单字华,中华的华。
冯老兄,执照办下来了吗?”
“难啊,现在办事好难,”
冯辉眼神闪过一丝不满和无奈,“第一次到镇政务中心时,他们告诉我要准备几款材料。
我按照他们的要求,精心准备好材料。
第二次来时,他们又说资料不全,漏了几款关键材料。”
曾华笑着说:“冯兄,你做事太粗心了吧。”
冯辉苦笑道:“他们第二次说漏的材料是后面临时增加的。”
曾华不满地说:“一次不完全告诉,这不是耍人吗?”
冯辉声音带着强压的愤怒:“我真想吊娘,但我又不敢。
回去之后,我完全按他们的要求,把资料一点一点都整理好,并找懂行的朋友看了,他们说应该没问题了。
第三次来时,他们又说语句不通,观点不明,达不到要求,要重新做一遍。”
曾华都压制不住怒火了:“这些人太过分了吧,哪里还有丝毫为人民服务的思想?!”
旁边一个穿着整齐、戴着眼镜的六十多岁老者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屑:“少数干部对群众的承诺,有如清明节上坟--鬼话连篇。
两个后生仔,你们是傻还是糊涂?还不明白为什么不一次性告诉要准备的材料吗?为什么一次次吹毛求疵,把材料打回吗?那已是明牌了,不送钱,不送礼,办不下证的。”
曾华脸色困惑不已:“老叔,真的是这样的吗?”
眼镜老者指着几个在人堆穿梭的年轻人说:“那几个就是办证‘黄牛’,办一个证,收一千至二千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