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话说不清楚,身体倒是迅速地挡在了上面。
到了这时,雷豹哪还会跟他客气,一把将其拽开,右手四指插进一处缝隙,向上一提。
那木板倏然而起,露出了其下的暗槽。
内里无它,唯一灵石,一石盘而已。
正堂。
沈蓉将视线从雷豹搜到的石盘上移走,眼神复杂地看向尤为,后者正哆哆嗦嗦地跪伏于地。
尤为入府已有七年,虽然平素对下人颇多苛责,但府中大小事务之所以能够进行得井井有条,他也确实功不可没,沈蓉实在不愿相信他会背叛自己。
只是如今证据确凿。
”
尤——“她甫一开口,便被尤为打断:”
夫人,老奴是被陷害的!
床下的那个暗槽...我,我是一无所知啊!
“
雷豹道:”
那暗槽就在枕头下方,外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你夜夜睡在上面又怎会不知!
“
”
这...这也许是那内奸在近期凿的,就是想栽脏我。
近日来府内事务繁杂,老奴在忙完后沾床便睡,所以一时不察...“尤为脑内卷起风暴,迅速编织出一套说辞来。
他越说声量越大,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陆奇原以为尘埃落定,右手插在怀兜中,正挑着指尖逗弄里头的二丫。
此时察觉到沈蓉渐渐被尤为说动,便侧头跟包兴隆耳语了两句。
包兴隆闻言双眼放光,出声打断了尤为的絮叨,并道:”
来平,你先前说尤为每个时辰都会回房?
”
对,约莫是整点时分。”
包兴隆大喜,连道了三声“好”
,然后大步迈到沈蓉身旁,用手指戳了戳她膝上的石盘,笑道:“娘,石头总不会说假话吧?咱们就让这石头开口,看看尤为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