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房坐东朝西,虽然在上午太阳升起时室内稍显阴暗,但到了下午日头西垂后,它便成了采光最好的地界。
如今已是午后,被染红的秋色溜入房中,还没等它选择落脚点,便和着室内缭绕着的热气化为一副变化万端的幻景,将整个东三房点缀得云蒸霞蔚。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图景,自然与室内的状态分不开。
只见屋中右侧的小木桌上正摆放着一盆浑浊泛白的热水,水温极高,表面上不断散发着氤氲的白气,白气向四方冉冉扩散,最终将整个厢房塞满。
按理说,它们应该会沿着门窗爬出,但是并没有,因为当它们来到西侧的门窗前,却发现跟前的出口严丝合缝,不论自己如何使力,都无法将这副臃肿的身体挤入其中,所以它们只好和光同尘,有意无意地将这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幻化成了天宫。
这一切不是凭空而来,而是人为造就的,其中的始作俑者,如今正老神自在地盘腿坐在床榻上。
随着热气浓度的提升,房内的温度也渐渐增高,陆奇的额头上开始分泌出一层细汗,但他并未因此而焦动不安,继续合着眼,任由翻滚的热浪呼啸着朝自己袭来。
他可不是在享受桑拿,陆奇做这些,其实是为了能尽量扩张开全身的毛孔,因为只有毛孔大开,一会他给自己涂抹燃血膏时,才能让它发挥出最大的药效。
陆奇中午才买的药膏,之所以选择下午就使用,一是像他对刘田其说的——为了尽快提高,毕竟早一天突破潜伏期自己就可以多出一点时间去冲穴,而且只有达到冲穴期体内才开始有血气,也只有这样,他才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的修者;二是正好有时间,包兴隆在一众孩子间算是刻苦的了,他每天行气四个时辰,下午基本上都不出门而在修炼中度过,这也让陆奇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往日他是在屋中练下盘、行九宫步,今日有了燃血膏,便优先用起它来。
时间又过去一刻来钟,陆奇已经大汗淋漓。
差不多了,他想,同时抬开眼睑。
由于失水过多他所看到的景色都变得忽明忽暗。
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他撤开坐姿立起身,从桌边拿了条麻制的汗巾,却没有给自己擦拭身体,而是浸入到浑浊的水中。
这开水是他从厨房借来的,厨子认为陆奇是要用它洗澡,所以好心地把留存的洗米水端给了他。
洗米水不仅可以去污,而且保健功能奇佳,,对用不起皂角和澡豆的下人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陆奇在接过时也是连连道谢,他平日总死乞白赖地去添饭,搞得人家左右为难,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人家反而还为自己着想,他不由感叹:人间自有温情在啊!
温情说起来有些虚无缥缈,还是温水实在些。
在放置了一刻钟后,木盆中的热水已不复原先的滚烫,但仍保持着五六十度的热力,陆奇将汗巾润湿后又把它拧得半干,然后脱去所有的衣物,就着热水抹起身体来。
这么做的目的是拭去汗水以免它挥发热量,同时对毛孔做最后一步的舒张。
一柱香后,他把汗巾摊在木盆边沿,然后迅速拿起买来的燃血膏。
刚揭开封纸,一股辛辣气息扑面而来,陆奇感觉自己鼻子里像被塞满了辣椒籽,每吸上一口气,鼻腔和嗓子就如同被一道火柴燎过。
陆奇屏息看去,发现这燃血膏呈赤红色,伸出食指一摸,刚碰到就如触电般立即回弹。
方才那瞬间,食指又刺又胀,让他误认为自己摸到了一条毛毛虫,低头望向手指,外现上却并没有异样。
老实说,陆奇有些虚了。
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毛虫啦,马陆啦,蜈蚣啦这种蠕动多足的虫子,他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即使这燃血膏并非毛虫,但它带来的触感却别无二致,一时间,他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房间内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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