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吃着瓜子叫了一下刘飞殊,“你看过不过分?”
刘飞殊掐着下巴:
“有点过分。”
曾小澈看了他一眼,刘飞殊立刻像脱缰的野马嗖地一下冲了过去一分钟把殴打男子的人都踹到了一边啃石头。
曾小澈慢慢走过去,边走边鼓掌,其他围观的人也鼓起了掌,一时间把那帮强拆的官吏气得吹鼻子瞪眼。
“哪来的小混混,敢管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为首的带着那帮人把刘飞殊团团围住。
“知道啊,是猪,一个个脸上都写着呢。”
曾小澈在后面悠悠地接了句话。
“噗……”
围观群众敢笑不敢出声,夏风影微笑着站在她身后,容曼用衣袖遮了下脸,苏文菲还是一样傲慢的样子。
“哪来的野丫头竟然敢骂我们!”
一个小吏冲上前指着曾小澈鼻子说。
曾小澈嘴角翘起,刹那间一声惨叫小吏已经飞了出去,众人都没看见他是怎么飞出去的,下巴还是歪的,曾小澈已经收了夜琉璃,高手出招,只需一下,速度快到眨眼即过,小吏脸着地,再起来已是满脸灰土。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曾小澈说道。
“噗……”
翩翩如玉夏风影都要忍不住笑了。
“我们是奉命清房,你再敢拦我们,我们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吏上前对曾小澈说。
“奉命啊?奉谁的命啊?皇帝陛下让你们拆百姓房子了?我看这房子也不需要动迁啊。”
曾小澈句句紧逼。
“是州长下令的,州长说此处土地另有它用,另外我们是给了他们钱财补贴的。”
“补贴啊?”
曾小澈继续追问,“补贴多少啊?”
“他们只给了四两银子!”
刚刚被打的男人拍拍身上的灰站了出来愤愤地说。
巧了,刚才那盒脂粉玉茯苓也是四两银子!
这给了还不是跟没给一样?
曾小澈心火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