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一眨眼的工夫,就烧到了杨金花的皮肤上。
但燃烧阴毛的火焰,毕竟不是很大,只是毛易燃,一碰到皮肤,便迅熄灭了,仅仅只被烫了一下。
侬智光又将烛火靠了近去,那火苗一碰到杨金花的耻毛,便轻易被点燃了。
那一丛阴毛,也迅被烧尽。
用烛火烧烤阴毛,确实比剃刀方便了许多,不需要细致地一刀一刀去将生长在每个旮旯角落里的杂毛一一剃尽,只需将火苗靠近,即便是没有被烧到的阴毛,也由于高温而顿时卷曲变型,直到被烤成一丝灰烬。
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杨金花的私处已经烤得毛无存,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赃物。
纵然如此,杨金花也饱受烧灼之痛。
想那原本为少女最娇贵的所在,被火一烧,那痛苦更是可想而知。
杨金花被灼痛和羞耻包围着,不顾一切地大叫:≈ap;ot;不要再烧了!
快住手!
≈ap;ot;侬智光拾起地上的一些衣物,拭去杨金花阴部上的灰烬,粉嫩的私处便光秃秃地暴露出来。
可怜杨金花还未完全长齐的耻毛,竟被侬智光一通烧烤,烧得荡然无存。
最新找回≈ap;ot;哈哈!
现在你们母女二人都成白虎,当时如果再见,可不需要羞于见人了!
≈ap;ot;侬智光调侃道。
杨金花紧紧抿着双唇,羞耻地快要哭出来。
她忽然十分想念自己在天波府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她来到这样荒蛮之地的呢?她的到来,还没有给三军建半寸功劳,自己却成了敌人的妻子,被敌人凌辱玩弄。
难道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为了这样吗?
侬智光秉着烛台站起身来,将擦拭杨金花阴部的衣物丢到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道:≈ap;ot;你的奶子摸起来跟你娘的一样称手,真不愧是母女啊!
≈ap;ot;≈ap;ot;放手!
我要杀了你!
≈ap;ot;杨金花下体的烧灼感正在逐渐消退,可是心中的羞耻感却有增无减。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还和母亲有着不伦之事,顿感恶心,直恨得压根痒。
≈ap;ot;是吗?≈ap;ot;侬智光的左手依然抓着杨金花的右乳,右手的烛台已经已到她的左乳上方,微微地倾斜烛台。
那已经被熔化成液体的烛油,顿时滴落下来,落在杨金花的乳头上。
≈ap;ot;啊啊啊!
不要!
≈ap;ot;刚刚摆脱了阴部被烧灼的命运,杨金花的乳房又惨遭蹂躏,顿时痛感又起,上身紧贴着神像剧烈地扭动起来。
烛油滴落在杨金花的乳头上,迅将热量传递到她的身体上,瞬间就凝结起来。
那凝结的烛油,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一般,烙在了杨金花的身上。
杨金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酷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那烛油的烧痛,火辣辣的,在敏感的乳头上被成倍放大,一下子就好像整个身体掉进了地狱的火海之中。
她以为那滚烫的烛油已经烧坏了自己的皮肉,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烛芯下的烛油,已经被熔化了一大潭,积累在那里。
此时一下全都泼到了杨金花的乳房上,让杨金花感觉自己的整个右乳,都像是快要被烤熟一般。
≈ap;ot;狗贼!
我饶不了你!
≈ap;ot;杨金花叫喊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