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不停地呵斥着,对自己屈辱的姿势羞怒不已,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挣扎起来。
僮兵见她乱动,又用几条绳子将她的胸、腰等处和车子捆绑在一起,让她分毫也无法动弹。
那牙将见了,更是喜欢。
只见他拔出佩刀,割了几匹战马颈部的鬃毛,将马鬃和一条绳子揉搓到一起。
不多时,那条绳子便成了毛茸茸的,像猫尾一般,四周倒竖着坚硬的鬃毛。
他将这条特制的绳子,嵌入到那车轮的槽里,环绕一圈,在某处对接后打结固定。
原本穆桂英的私处就和车轮不过一寸的距离,现在轮子上嵌进了蓬松的鬃绳,那坚硬的鬃毛便能刺到穆桂英的阴户上,既痛又痒,好生难受。
牙将又在这辆独轮车上套了绳子,给一匹战马套上,道:“快些启程,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有好戏观看了。”
那些僮兵岂敢怠慢,在马上狠狠地打了一鞭,那马儿便撒开四蹄,在山路之上奔跑起来。
马儿一跑,便拖着那独轮车也奔跑起来,轮子飞转动,嵌在轮子上的鬃毛,像毛刷一般,迅地刷着穆桂英的私处。
穆桂英曾被春药侵蚀的牝户,早已无比敏感,此时被这马鬃一刷,更是如万千条细密的银针同时扎进她的淫肉里,痛痒难忍,生不如死。
她不由放声大叫:“啊啊!
快停下来!
快停!”
她拼命地将身体往上缩,企图避开那不住刺扎而来的鬃毛蹂躏。
可是僮兵已将她的身体捆得死死的,竟纹丝也动弹不得。
那战马跑出了一里地,方才渐渐慢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的阴户已被刺得红肿无比,阴蒂和阴唇都像是充进了水一般,鼓鼓地往外凸出。
那马鬃虽然嵌在车轮的槽里,但蓬松的鬃毛在车轮滚动之时,也不时地带起许多泥土和碎石上来,随着那长长的硬毛拍打在穆桂英的阴阜和阴户上,更是加深了穆桂英的苦难。
这一里地跑下来,已将穆桂英的阴户弄得肮脏不堪。
那牙将从后面急匆匆地赶了上来,笑道:“这一路之上,若是有你的叫声相伴,想必也不会无趣吧!”
穆桂英羞怒已极,对那牙将骂道:“狗贼,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牙将不由又是一笑,道:“这才跑了一里地,你的骚穴就肿成这样了。
此去长山驿,尚有数十里地,不知道待我们到了那里,你还能如此嘴硬么?”
这一里地对穆桂英来说,简直无比漫长,像是又跑回桂州一般,此时听牙将这么一说,方知才走了一里,心内不由绝望,叫道:“不行!
你万不可如此!”
牙将拉住马缰,那战马才停了下来。
他另一手摸着穆桂英的阴户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我见犹怜。
待到了驿馆,本将需好好疼爱于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混蛋,下流,无耻……”
穆桂英不堪被他言语羞辱,更不堪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不由破口大骂。
“起!”
牙将见她开骂,又是一拍马屁,那战马一声嘶鸣,重新跑了起来。
那滚动的轮子,又开始不停拍打刺扎起穆桂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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