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狱卒摸出钥匙,打开刑房的铁门,只见一个七八步见方的刑房中央,砌着一个圆形的台子,这个台子看上去有些像一套磨坊中的磨盘,高不过三尺,直径却有五六尺。
最新找回4f4f4f,c〇台面上盖着一块平整亮的铜块,被打磨得如同镜子一般,人若是望到镜面上,面目清晰无二。
铜面的两侧,各有一个手把。
这磨盘的磨心并不是偏在一侧,而是位于正中。
偌大的一个圆形铜板中间,被掏出了一个胳膊般粗的圆形小孔,远远望去,竟像是一个巨大的铜钱。
最令杨八姐无法直视的是,从磨心中间伸出一支假阳具,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却比成年男子的还要大出一圈,在磨心中间直直立着。
在距离磨心不远,也不过六七寸的地方,竖着一根铜柱,碗口般粗,高四五尺。
狱卒将杨八姐押上那圆台,让她阴户朝着那根竖起的假阳具蹲下去。
杨八姐哪里肯蹲,只是叫骂反抗,那些狱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侬智光见状,便操了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对着杨八姐的膝弯狠狠打了下去。
杨八姐吃不住痛,双膝不由往下一弯,直直地跪倒在地上。
那些狱卒趁机上前,将杨八姐按倒在台面上。
两名身材壮硕的汉子,往她后背上一坐,不让她起身。
又两名狱卒,扳起她的双腿,往后弯去,直到她小腿后侧和大腿后侧紧紧贴在一起,便用绳子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捆绑起来。
杨八姐修长的双腿往后折迭起来,脚跟几乎贴到了屁股上面,竟像是一下子矮了好大一截。
更主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活动了。
狱卒将她的身体抬起,让她的后背紧贴着那根竖起的铜柱,往下按去。
杨八姐的阴户正好对准了那根假阳具,顿时就被紧紧地插了进去。
她刚刚被破了处,小穴尚不能适应,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虽然皮肤如少女一般紧致,但多少失去了一些弹性,一下子闯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顿感下体如被撕裂一般,无情地四周扩大开去!
“哎哟,放开我!
狗贼,你们这又是要作甚?”
杨八姐在剧痛中,仍不忘痛骂敌人。
“抬起来!
竟忘了上最好的东西!”
侬智光像是故意的,让那些士兵把杨八姐又重新抬了起来,使她的阴户脱离了那根阳具。
侬智光一步跨上圆台,将那小瓷瓶里的浓厚液体,倾倒在那根假阳具上。
那春药虽然浓稠,但还是顺着那假阳具慢慢地往下流去。
不多时,那假阳具上已沾上了厚厚的一层。
“下!”
侬智光命令道。
狱卒抬着杨八姐,又重新将她往那根假阳具上面放去。
可怜的杨八姐再一次体验到了被巨物捅进体内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来:“啊啊!”
此时,她已无暇再痛骂敌人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那假阳具上已被涂满了春药,春药如油一般浓滑,增加了杨八姐干燥的阴道肉壁和假阳具之间的润滑性。
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感到那巨大的阳具几乎要了她的半条性命,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
而且润滑性的增大,也加快了插进去的度,那小穴瞬间膨胀起来的感觉,让八姐几乎崩溃。
两名狱卒按着杨八姐的肩膀,让她的后背紧贴铜柱,又拿了几条绳子,栓在她脖子、胸部和腹部,连同她的双臂一道,紧紧地被固定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