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杰缓缓道:“此番末将奉郡王殿下之命,出击邕州。
可惜末将到宾州请元帅开恩,放我等入边境,攻破侬贼,一番好意却遭拒绝。
今日我若是无功而返,免不得遭郡王怪罪。
若是将元帅请回升龙城,想必郡王定会大悦,免了末将劳师无功之罪。”
升龙城,乃是交趾郡都,建于太宗初年,至今已有七八十年。
穆桂英更是吃惊:“你要带我去升龙城?难道,难道你们想与大宋为敌么?”
“自然不是!”
李常杰道,“大宋乃是天朝上国,在下只不过是请元帅到交趾去做做客而已!”
“放肆!”
穆桂英骂道,“本帅自有军务在身,岂能去你交趾?”
“哈哈!”
李常杰笑道,“穆元帅,难道你现在要这副样子去处理军务吗?”
李常杰的话,又引起了交趾兵的一阵哄笑:“说什么军务在身,现在却是连衣物都不在身了!”
“你们,你们……”
穆桂英羞愤地连话都说不出了。
她恨不得此时能挣脱了绳索,好好治治这些郡国之兵的不敬之罪。
“走!
先将她送到山下去,待明日一早,再行赶路!”
李常杰吩咐道。
这里毕竟是僮军的营地,虽然被他一击得逞,但只有传出消息去,大批僮军便会接踵而至。
交趾兵又将穆桂英所在的独轮车套到一匹战马上,挽起缰绳,牵着马往长山之下走去。
这独轮车一动,那嵌在轮子里的鬃毛绳便又开始刺挠起穆桂英的阴部。
可怜穆桂英的私处,已连遭鬃毛的刺扎、洗刷,早已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现在重新被这阴毛一刺,更是疼痛难忍,不由大叫:“哎!
啊!
放我下来!”
李常杰骑马跟在身后,对身边的李常宪道:“这些僮人倒是有点意思,居然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折磨宋兵元帅,却是稀奇!”
“哈哈!”
李常宪笑道,“这穆元帅当日在宾州城中所见,那是何等威风!
今日却被僮人如此羞辱,想必今后也没什么面目去领兵打仗了吧?”
李常杰道:“此番北上,你我兄弟虽然无功而返,却让我们捡了一个宋军元帅回去,倒也不错。
待到了升龙城,我便去求殿下,将她赐给我们兄弟二人,当个奴隶玩耍也是不错的,哪里还要领兵打仗!”
“快放了我!
难道你们不知道,私羁天朝元帅是什么罪名吗?就不怕宋天子降罪吗?”
穆桂英大声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