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日行军,衣不解带,已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阳具上散的恶臭,连他自己都不堪闻到。
“唔唔……不要……”
穆桂英极其反感为男人口交,此前在桂州城中,也是被春药所迫的缘故,才情不自禁地给侬智光舔了。
今日之前,她正意气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攻下邕州了,仿佛又找回了昔日大元帅的感觉。
现在要为李常宪口交,自然是极不情愿。
她猛得一闭口,要去咬李常宪,可是她忘记了自己被无尽拉扯的咽喉,这一下竟没有使上多大力,却像是给李常宪吮吸了一下。
“哈哈!
想不到你一个大元帅,这口活倒是不错,竟还懂得如何吮吸男人的阳具。”
李常宪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来得强烈,但是一想到穆桂英的身份,就感到无比兴奋和得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呃……阉奴!”
即便是李常宪的阳具塞在她口中,她还是觉得嘴里空荡荡的,所以还能说话自如。
“你说什么?”
李常宪大怒。
虽然他对于自己的身体不像他哥哥表现得那般强烈,但他只不过是将这自卑隐藏在了心底。
此时见穆桂英骂他“阉奴”
,更是气愤,道,“那今日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阉奴的本事!”
李常宪将阳具从穆桂英的嘴里抽了出来,在丢弃在旁边的衣物中寻了一把刀,割断了穆桂英头和脚趾之间的绳子。
绳子一断,穆桂英的双腿马上就向下伸直了。
此时,她只感觉腰部酸痛,毕竟已不是少女时候,如此反关节的姿势保持了那么久,没将腰折断已是万幸了。
李常宪抬起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往上扳去,让她的双腿和躺在地上的身体成了一个直角。
穆桂英的小穴已完全暴露出来,那毛还未长齐的阴部,依然红肿得像一枚石榴一般。
李常宪也换了一个姿势,跪在穆桂英的屁股后面,一手推着穆桂英的双脚后跟,一手拿着自己的阳具,使劲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面按去。
此时穆桂英的阴道中十分干燥,而那李常宪的阳具本就不同于正常男子,本身毫无劲道,用手指按了几次,竟没能按到穆桂英的小穴中去,不由更是恼火。
李常杰见了,怕他弟弟继续出丑,道:“这婆娘小穴甚紧,你如此这般,是万万插不进去的。
为兄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你插到里面。
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之快,并不能让你享受那男女之乐!”
李常宪道:“有何法子?”
穆桂英方才误以为这兄弟二人是太监之身,能保她免受其辱。
但是她早已忘记,太监大多乃是心理阴暗之人,非常人可比。
他们所使用的手段,自然更为极端,更为恶毒,让她曾经饱受蹂躏的身体,再一次陷入更深的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