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朱欢表现不错,那几匹马的钱全部给了王家寨做了抚恤。
但那不同,是一次性的,这是长期性的,是生意,王巨也摸不准朱欢的心黑程度。
朱家肯定要赚一点,但赚多少比例才是关健。
于是只交出十把,若是朱家太心黑了,王巨便找其他人家,可能会麻烦,但有备无患。
朱清呵呵一乐。
“算了,将这十把剑找人加工一下吧,看卖出多少钱,利润各自一半吧。”
“员外英明。”
朱家相比于延州其他大户人家底蕴比较差的,不过是朱欢父子时才崛起的,其中决窍便是吃相不难看,当然,若是惹到了朱家,朱家出手同样果决。
这才是边陲真正的生存之道。
朱清又扭头看着朱欢的二儿子朱俊:“二郎君怎么了?”
朱俊被罚跪在哪里,已经好久。
“我被这个小畜牲气死了,他昨天在路上遇到一个乞丐,居然将几两金锭一起给了他。”
朱清眼中也闪过一丝担心,朱欢一共有四个子女,后面两个子女乃是小妾生的,还小,朱欢妻子生下的两个儿子,长子朱琦喜爱男风,成婚数年居然无子,甚至有人说朱琦妻子至今仍是处子。
次子朱俊又是一个书呆子。
“富不过三代,难道朱家熬不过三代这一关吗?”
朱清心中暗暗想到。
他灵机一动。
“朱管事,你想说什么?”
“不如让二郎君去王家寨。”
“不妥,”
朱欢道,那有东家与骡子交接的?
“有了剑,那个寨子以后还会做背骡子吗?二郎君非是愚笨的人,只是少了一些磨练,而那个少年古怪机灵,做事果断,这正是二郎君欠缺的。”
这一说朱欢便有些心动。
…………
元黑子举起铁锤用力锻打着锻石上的剑,声音美妙得象一篇有力的交响曲,不过元黑子却是挥汗如雨。
“放入炉中。”
王巨说道。
元黑子重新放入炉中,当它烧红时,王巨又说道:“拿出来,不,再加上一点热炭渣。”
这一回不用元黑子亲自动手,他几个徒弟代劳了。
“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不过山那边就是用这种方法锻打的,”
王巨简单地回答。
这就是正火淬火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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