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高门大院身旁的侍卫都是经过特殊培养的,不仅身手了得,还能身兼数职,即便景玄还是个孩子,老侯爷也不会随随便便指个人给他。
在这点上,你无需觉得惭愧。”
“王石青在别院和庄子上做的恶事相比起茶田巷,那才是小巫见大巫。”
“茶田巷?是在余杭城内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条巷子?”
“对,在余杭城西北,很小的一条巷子,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王石青年前在那边置了个宅子,挂在西郊别院名下。
那宅子看似普通,但里面,有个暗室,暗室里堆满了”
说到这里,姜知训停了下来,似乎也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程梅见。
“堆满了什么?”
程梅见心中不安,连带着声音也有些许发颤。
姜知训用手指从茶杯中蘸了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但随即又迅速将它们擦拭掉。
“究竟是谁给他如此大的胆子!”
程梅见怒斥道。
姜知训食指压唇,示意她不要激动。
“即便给他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此事必有高人在背后指使,否则凭他王石青断无可能弄到那么多的那东西。
最为棘手的在于,在无应对之策前,我们还不能有所动作。
那宅子在文书上被归为我们的产业。
他们恰好捏住了这个要害,企图一箭双雕,要么瞒天过海,要么将我拖入泥潭。”
“那我们怎么办?”
“景玄那孩子,果然是人中龙凤,他给我出了个主意。
最晚明天一早,如果早的话,等会儿可能我们就有破局之法了。”
门外,葛妈妈轻叩房门,“夫人,权叔送来老爷的晚膳。”
“进来吧。”
程梅见这才意识到夫君还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