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哥。”
沈棠急得扬声喊他,她自院外朝前跑了几步,抬起一双杏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宋长敛皱皱眉,沉默驻足回头。
沈棠将手里那只瓷瓶举到他面前,认真的开口说道:“表哥哥既然不喜欢用花插瓶子,我便不再遣人送了。
表哥哥,这只瓷瓶送给你,是我特意挑的,可以摆在书房里面。”
沈棠说话间又朝前走了几步,见宋长敛冷冷的看着她,有些心虚的伸手拽了拽头上的流苏。
她也觉得自己实在烦人极了。
她低着头瞅自己的脚尖,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四周有风吹拂而过,舒爽的微风穿过浓密的树叶间,叶片出轻微的沙沙声。
面前的小院中一片安静。
沈棠垂头等了好久,都不见有人说话。
她以为宋长敛已经走了,只得失望的叹了口气,将手上那只瓷瓶收回来抱在怀里,打算明日再来。
她正要失望转身,余光却看见宋长敛笔直的站在院子中,眉眼疏离淡漠。
沈棠的眼神一亮,心中升起几丝希望:“表哥哥愿意收下这只瓶子吗?”
“以后别再来了。”
谁料,宋长敛只眼神冷漠的扫过她怀中的天青色瓷瓶,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一旁的阿昌看着沈棠失望的样子,不由有些心软。
他看一眼六姑娘怀里那只瓷瓶,碧色如洗的天青色,胎釉细腻,样子古朴温润,一看便知是难得的好东西。
阿昌走到沈棠面前,小声劝道:“六娘还是回去吧,听我们公子的话,以后别再来了。”
沈棠抬起头来,表情认真的看着阿昌问:“我送来的东西,表哥哥不喜欢吗?”
阿昌面色为难,勉强的笑了笑:“六娘可能不知道,我们竹鸣轩里……配不上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在沈棠错愕的目光中,疾步转身关上了院门。
……
头顶上日头逐渐升高,宅子里面人声逐渐多起来,园子里时不时有人从身边经过,脚步匆忙而热闹。
沈棠独自一个人坐在假山下面,眼眶微微红。
山石旁边摆着几盆兰草,被太阳晒的蔫搭搭的,沈棠一颗小脑袋耷拉着,也如那兰草的叶片般,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几名仆妇从假山旁走过去,嘴里面小声的议论着宅子里的八卦。
“你们听说了没有,住在府里的表公子,克死了自己的生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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