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他身上仍是酸痛难当,竟次如同孩童一般地道:“还要!”
隐娘见张入云这么就醒了过来,及后又见他气色越来越好,知其身体虽然还未大好,但却已是于性命无碍,心中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又见张入云竟如孩童一般地任性,心里好笑,娇慎道:“没有了,你以为这是解渴用的茶嘛!”
说完这话,想着这药的来历,又皱眉道:“你若知道这药的出处,以你的心性,只怕是宁死也不会吃的了。”
张入云听她说的古怪,此时他身体已然恢复了一多半,精力自然也跟着见长,好奇之下,忙问道:“你却告诉我,这药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隐娘听他见问,又皱了皱眉,只答道:“你先别问这些,此地不益久留,你赶紧运功疗伤,稍作准备,我们就走。”
说完已当先盘身闭目,行起功来。
张入云知隐娘的性,任自己再问,她若不想答也是无用,只得也闭目运起功来。
果然那服下去的灵液,药力非同小可,只行功一个周天之下,张入云的内伤竟好的差不多,为厉害的却是张入云身体上一身伤势,竟在这行功之下,也渐渐得以恢复,先时因强运内力而被震伤的眼耳口鼻的外伤,也在这药力的运动下,飞地收了口。
张入云大惊之下,知这药液果是厉害,平生也公有百草当日给他所服精血药性在其之上。
一时张入云对这药的来历加好奇起来,好在他行功只二周天便觉大好,忙站起了身来。
而隐娘行功完毕竟比他还要早一些,此时正跪在虎王原本所卧的石椅处,在掏摸着什么。
她见张入云已醒了过来,忙召手唤他道:“你醒的正是时候,过来帮我把这禁制解开。”
张入云行至隐娘的身旁,却见她正俯身对着砌在地下的石匣一筹莫展。
张入云再端正了身看了个仔细,只见那石匣上各绘了两条如先时的青龙令上一模一样的青龙,隐娘好似非常惧怕,竟不敢用手触碰。
张入云见了,这次却是乖觉,还没待隐娘话,便欲咬破舌尖,向那青龙身上喷去,却已被隐娘用手止住,只听她开口道:“无需咬破舌尖,只需在手指放出些血即可。”
张入云依言做了,却见血液只一涂抹在那龙身上,就已和那石匣上的两条龙尽皆变成飞灰化去了。
隐娘见那符已化去,忙迫不及待地的将地下的石匣打开,随着她将石匣打开的一刹那,张入云只觉得眼前一亮,跟着就是一股极熟悉的浓郁香气流了出来。
定睛看时,只见那石匣内竟端端正正的放着十余支玉瓶,正是自己刚服用过的,盛玉露的瓶。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帐册和许多珠宝及不知名药材,张入云虽懂这一类物事但观其外表,就已知绝非是些凡品。
只是此时的隐娘却是视这些珍宝如无物一般,像是在翻垃圾一样的在众宝物内挑拣,到后石匣内的东西全都让她拣了出来,可隐娘所寻的东西,却仍是没有找到,但隐娘终不死心,一气之下,将那石匣敲碎了,在乱石中又翻了一会儿,终是一无所获。
张入云此时却是看地越来越心惊,他虽不到药道,但也知自己刚所服下的玉露定是极奇珍惜的药物,可如今竟一下找到这么多,想着当日百草被妖道逼迫说出自己灵根的所在,他心里不由一沉,又想着这洞内俱是妖人,不由心下觉不妙,隐然间竟不敢再往下去想。
再说此时的隐娘,因寻不着自己要取的物事,已是头角见汗,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想了半日,又回到刚虎王所卧的石椅处,十分熟炼的从内找到一个暗匣,复又打了开来,里面的物事,却已被隐娘先时取走,但她也还是不死心,又如刚一样,将那石椅砸了个稀烂。
张入云在一旁守着,只见隐娘随手就将躺石椅上的三个妇人扔过一旁,他倒好心,怕隐娘将那几名女摔伤,赶忙上前将那几名女接住,偏隐娘此时火大,扔的时候却是分了三个方向,难为张入云轻功卓绝,都赶在头里将三人抱在怀中,只是因隐娘扔得太,他实来不及将怀里的女放下再去接另一人,是以接连晃动了三次,却是怀中多了三人。
张入云手提了三个女在怀中,心里却颇觉古怪,原来这三人的体重远比他所想的为轻。
除后一人如正常人一样的沉重,先二人竟是轻若无物,捧在怀中飞奔竟不显一丝累赘,不由一时好奇,低了头想看看这二人是什么样。
原来这二人竟是一对双胞胎,看年纪也仅是少女而已,想到这二人已为妖人所污,张入云不由地一阵惋惜。
隐娘此时找了半日,方从石椅扶手处,又找到了一大团的黄色丝线,虽是入目即让隐娘一惊,但非是她所寻之物,不由地扔在地上,兀是气恼。
回头却见张入云此时竟抱了三个女在怀里竟看了又看。
不由血往脑里直涌,当下对着他喝道:“你要死吗!
刚出了黄泉路就又想进温柔乡,实告诉你,你现在是纯阳之身,若是犯了色戒走了元阳,我第一个就要你的命。”
张入云听她彪,忙将三人放下,虽有心想分辩一两句,欲让隐娘来看这一对双胞胎姐妹的古怪,却又止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