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蒙没有继续深究。
虽然菲勒蒙早就知道，但玛丽竟然还在教孩子们读书。
菲勒蒙从未关心过她教些什么。
这或许就是玛丽所说的“没有人情味”
。
他了解到，所谓的“读书”
，其实只是简单的识字。
考虑到玛丽的出身，这已经足够了，但对于将大半辈子都奉献给学术的菲勒蒙来说，这远远不够。
“要不要请个家教？”
菲勒蒙的提议让玛丽有些慌乱，她坦白说，如果没有额外的收入，他们现在的日子会很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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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菲勒蒙已经很久没有稳定的收入了。
在黑暗、魔法之类的事件之前，他先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
最终，菲勒蒙再次拿起了笔。
虽然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热情，但他的名字还值点钱，只要他肯写，就能养活一家人。
菲勒蒙决定亲自教孩子们读书。
其实他原本没有这个打算，但玛丽抓住了他偶然流露出的教育热情不放。
她大概是希望菲勒蒙能借此机会和孩子们更亲近一些。
遗憾的是，她的计划很快就落空了。
菲勒蒙既然决定要教，就不会敷衍了事。
他制定了一份学习计划，包括英文诗歌、文学、法语、数学、自然哲学、修辞学和逻辑学，打算日夜不停地“折磨”
孩子们。
说实话，他比教大学课程时还要认真。
结果，孩子们一看到菲勒蒙就躲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情况似乎比以前更糟了，但玛丽却莫名地感到高兴。
菲勒蒙和孩子们一起生活了两年，才第一次知道，小沃尔特并非害羞，而是口吃。
那天晚上，菲勒蒙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1898年8月2o日，星期六。
施工开始两个月后，城市的改变逐渐显现出来。
最明显的，就是夜晚变得更加明亮了。
然而，这对居民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白天是施工的噪音，晚上是窗帘也无法完全遮挡的光线，导致局部地区失眠和疲劳现象普遍。
在一些偏僻的小巷里，类似的案件仍在继续生。
起初，警察厅矢口否认，但在经过仔细调查后，他们承认了两起案件之间的关联性。
连环杀人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