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房玄龄都插了一句,笑呵呵道:“小儿虽然脑筋愚笨,但是一向武勇过人,他现在四下躲闪,只是让着程家女娃。”
唯有一个黑脸汉子突然呸了一声,哼哼道:“厉害就是厉害,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程家女娃从小在瓦岗寨长大,她学的全是硬撼厮杀之道,那时候瓦岗寨上的孩子稀少,那群土匪杀才全都把她当做宝贝疼,谁有绝学也不藏着,几乎全都教给了那丫头,老夫虽然不是出身瓦岗,但是对瓦岗旧人的本事一向钦佩,这丫头以一敌五,她靠的是真本事。”
李孝恭脸上挂不住,瞪着他破口大骂,道:“尉迟恭,你他娘的儿子也在挨打。”
黑脸汉子又呸一声,道:“那是他学艺不精,挨打也是活该,我没你那么不要脸,儿子挨打还说让人家……”
李孝恭大怒,指着皇宫外面道:“你看清楚了,明明就是让。”
旁边夔国公刘弘基也不断点头,大声道:“没错,就是让,吾儿有万夫不当之勇,实乃年轻一辈第一人。”
两个不要脸的还在坚持,渐渐连自己都骗的相信了。
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也认为是对的,这两个家伙不断吹嘘自家儿子是让着程处雪,脸上隐隐约约竟显出一丝自豪来。
自豪是吧,自豪就得打脸。
就在他俩无耻自辩之际,猛听夜空中传来一个求饶的喊声,大叫道:“姐姐饶命啊,求你不要再打了。”
却是程处默最先抵抗不住,抱头鼠窜直接认输。
紧跟着是李崇义认输,他同样被程处雪揍得满地找牙。
不过这货性格实在是有些太楞,竟然连求饶都不知道说好话。
只见他一边逃窜,一边嗷嗷叫唤,大怒道:“程家姐姐,你凭什么打咱们,我们没有说错话,你明明被师傅摸了屁股,不愿被摸你直说,正好让我表妹来,哎哟,你还打,再打我翻脸了啊,啊,这一斧头够猛……”
但听轰隆一声,这货直接被程处雪砸飞,少女面色胀红如血,武力值陡然又暴一层。
可怜五个彪子压根不明白为什么会挨打,口里还在叽哩哇啦说着摸屁股的事。
于是,程处雪打的更狠了。
五个彪子被打的抱头鼠窜,转眼之间全都躺倒地上。
程处雪忽然转头,杀气腾腾看着李云。
李云顿时打个哆嗦。
他不怕程处雪,但没必要和女人胡搅蛮缠,尤其程处雪发怒还是因为害羞,他一个大男人更加不能乱计较。
就让五个蠢货去承受怒火吧。
想及此处,李云陡然向后一个腾挪,转头对着程府大喊一声,叫道:“三月已过,赌注已成,卢国郡公,程家夫人,还不赶紧开门,李云特来拜访也……”
这一声喊,明显是找个躲避程处雪的借口,哪知不远处程家大门竟然真的轰然开启,大门之后缓缓走出了程咬金两口子。
李云想也不想,抬脚就往那边走。
地上五个彪子也想爬起来,结果被程处雪冲过去一人拍了一斧头,于是各自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不过嘴里仍旧叽叽歪歪说个不停。
比如房遗爱,至今不知道为什么挨打,这蠢小子躺在地上悄悄去拉李崇义,满脸好奇求问道:“哥哥,程家姐姐为什么打人?”
李崇义正疼的龇牙咧嘴,闻言怒而回答道:“我哪知道,估计是怕我表妹比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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