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骄傲的挺起胸膛,说起来她这手艺得益于她老爹。
只是老爹嫌弃她是女子从来不教她真本事,只教哥哥们。
她心眼活,从来不在明面上学,暗地里把精要部分学了个遍。
也从不在村里下手,村里人都以为她是个好的,和她爹和哥哥不一样。
嫁到又冈村老实观察了两年才逐渐开始行动。
别人家无粮可吃的时候,她们家还能吃干的,靠的全是她手艺。
吃完甜瓜,肚子饱了不少,李大娘心情舒畅,踩着草鞋继续拔草去了。
吃完晚饭,李大娘和家人说了情况,她家人是知道她偷东西的,毕竟也是这些东西让他们不饿肚子的,和往常一样,守夜留门打掩护。
李大娘顺利的背着一麻袋甜瓜回了家。
老头子和儿子高兴的很,当晚便吃了几个。
第二日李翠花便听说那个钟二媳妇找里正告状去了,面上嗤笑,没当回事儿。
正准备去喂鸡,儿子李大能又急匆匆的跑回来,神色慌张,结巴道:“那……那钟二媳妇说她那甜瓜下药了。
娘……咱们怎么办?……不会要死了吧。”
看热闹回来的李大能爹也一脸惶恐。
“孩他娘,这咋整啊,会不会死人啊,那钟二媳妇说了,这是耗子药,两天左右就发作了,咱们去请大夫吧?”
“不行爹,你没听她说谁请大夫就是谁偷的,那不就坐实了……”
“不行就把东西扔了,没有证据不就行了。”
李翠花皱眉熟练找到退路开口道。
“她说中毒的症状她一清二楚,最近进出村子的大夫都得去里正家报备病症。”
李大能摇头。
“那我们出去看病,就说要去你外祖家”